们的人打听到,章州府来了以后特意让开棺看了孔得攀,这二人关系好到了这种地步吗?”
事情越来越迷了。
沈安若开口道。
“赵铁柱和胡远那边查的怎么样?”
商玄澈缓缓开口。
“我亲自去查了一番,胡远身上除了脖子上的勒痕以外的确没有别的伤,但是他时常喝的酒壶里面检查出来了蒙汗药,所以我推测,有人知道胡远喝酒的习惯,在他的酒里面下了蒙汗药,等到他彻底晕过去以后,再将他吊在房梁之上,造成了他上吊而死的假象。”
沈安若沉思片刻。
“将一个睡死的男子吊在房梁之上,这需要很大的力气,一般人是做不到的。”
商玄澈开口道。
“胡家的家丁不少,我询问过,当夜屋子里并没有发出什么奇怪的动静,也没有任何的呼喊声。”
“所以我推测,杀了胡远的人应该武功不低,才能够悄无声息的进入胡家。”
“另外胡家房顶上有几个脚印,根据脚印推测应该是一个男子。”
沈安若询问道。
“那赵铁柱呢?”
商玄澈回忆着开口。
“井里应该不是第一案发现场。”
“我查探了赵铁柱所睡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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