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现在你们还有何话可说?”
沈安若眼神凌厉,扫视着这这个男子,这是那日跟着胡老爷来的打手。
“我们的确与这二人有过争执,但是二人离开客栈的时候好好的,这是许多百姓都有看见,你们说二人是昨夜死在家里的,这跟我们有何关系?”
“昨夜我等可一直都在客栈,客栈的店家也可以作证。”
男子开口道。
“除了你们还有谁?”
“在我们镇上,有谁会跟我们老爷对着干?”
“也只有你们这几个新来的外乡,有意与我们老爷为敌。”
“这典妻之事明明是合法的,你们将白草草带走,还殴打我们老爷,简直就是罪该万死。”
孔得攀见状,脸色愈发难看,一拍桌子。
“来人,上刑具,看她们招是不招!”
剑兰一听,立刻上前一步怒喝道。
“谁敢!没有真凭实据,仅凭这几人的一面之词就要动用私刑,还有没有王法!”
沈安若抬手示意剑兰退下,目光坚定地看向孔得攀。
“所以县令大人今日是要屈打成招?”
孔得攀不屑的开口。
“本官担任官职这么多年,见过的犯人多了,在认罪之前,谁不是喊着自己冤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