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容不出来。

楚子航眼光中的颤抖在听到“奥丁”两个字眼的时候反而更加剧烈。

楚子航的声音有些颤抖，他深吸了一口气，再次问道：“你说，你看到奥丁了？！？”

路泽飞看到楚子航的反应，内心叹了口气，当年的梦魇很明显即便过了这么久也没有在楚子航的心里抹去。

虽然在这条时间线里面，楚子航是在路泽飞的引导下才来到卡塞尔学院的，但是在原著里，楚子航从仕兰中学毕业之后，却没有去到那些名牌高校，而是查遍所有资料，找到了卡塞尔学院这个隐秘的存在。

他和所有人的原因都不一样，他去卡塞尔学院就只有一个目的，复仇。

他永远无法原谅那个怯弱的自己，在某年某月的某个不可忘之雨夜，神带着侍从自天而降，带走了他的父亲，而他却猛踩着油门，逃离了初次接触的世界，永远得离开了父亲。

这是他必须要亲自了结的过去，也只有去卡塞尔学院，才有可能找到奥丁，也才有可能让自己变强，让自己有和奥丁扳扳手腕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