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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一声巨大的轰鸣声,酒德麻衣那狙击枪口的枪火像是一头暗夜火龙,骤然绽放出一抹血色!
时间犹如静止。
一枚巴掌长的狙击子弹在空中撕裂世界,它旋转时带起力量让空气都扭曲,穿透夜空!
那个子弹直接命中了那名狙击手的脑袋。
那个瞄准着绘梨衣所在宾利车的寸头男青年,宛若脑袋被人凌空打了一拳一样,突兀间向左侧一甩,霎时间鲜血狂喷。
那寸头男青年半面脑袋碎裂,地上全是鲜血和白花花的大脑组织物,直接当场死亡。
源稚生听到了这声狙击枪响,但也只是微微皱眉没有在意,因为他现在在绘梨衣和他之间释放了领域【王权】,就算真的有狙击手胆敢开枪,在狙击子弹快要射过来的时候,【王权】的重力领域,就能直接将子弹给压下来。
就算压不下来,失去了动能的子弹,也无法击穿如此厚实的防弹玻璃。
酒德麻衣的这发子弹,颇有点二房丫头保护四房的意味了....
酒德麻衣身后的门打开,是苏恩曦走了过来。
酒德麻衣都没回头从口袋里掏出录音笔:“现在是东京时间下午五点半,绘梨衣正在赶往晚宴的路上,他们可能相爱了,也可能是同病相怜……”
听到通讯耳麦里面传来的声音,苏恩曦很无语地说道:“我说长腿,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改掉记录音日志这个毛病?别人的私事你也记?”
“没想到王将真的打算对绘梨衣动手了,看来这一次,王将是真的着急了。”酒德麻衣语气轻松。
“你来这里做什么?“
酒德麻衣回头看着苏恩曦问道。
“在这里蹲了这么久肯定累了呗,我买了红豆大福饼给你拿过来,快趁热吃啦。”苏恩曦把手中的便当盒递给酒德麻衣。
酒德麻衣欣喜地说道:“薯片,你终于开窍了啊,还知道关心我了。”
苏恩曦说道:“一起吃呗,来吧,源稚生亲自坐在绘梨衣旁边了,你很多余诶其实。”
“那我不能让绘梨衣受到惊吓嘛。”酒德麻衣吃了口红豆大福饼,“毕竟,对方血统不太稳定,万一受刺激了呢,我这样处理,是最好的。”
“说起来,长腿,为什么那么喜欢记录音日志?”苏恩曦一边吃着红豆大福,一边歪着脑袋问。
酒德麻衣看着苏恩曦,忽然意味深长地说道:“薯片,什么是活着?或者说,你怎么证明,自己真的活过?”
“长腿,你没发烧吧?”苏恩曦用沾满了红豆泥的手摸了摸酒德麻衣的额头。
“我是认真的问你这个问题。”酒德麻衣直勾勾地看着苏恩曦。
苏恩曦耸了耸肩,“我得指出你这种唯心主义的怀疑在尼采和斯宾塞的著作中已经有过非常详尽的批驳,如果你需要参考书的话我可以借你几本书看。”
“薯片,你知道,忍者的生活是怎么样的?”
苏恩曦摇了摇头,“不知道,但,你不就是忍者吗?想来,大部分忍者都跟你一样吧,开兰博基尼跑车,穿ChristiaLoubouti的高跟鞋、二号Prada礼服,坐着公务机全世界泡帅哥。”
“不,真实的忍者是一群疯子。”酒德麻衣看着霓虹灯夜景下行驶的车队,“你并不了解忍者,之所以会有忍术,是因为当时的战争,需要更强大的作战技巧,更精锐的作战人员,忍术出现的年代,是日本历史上最混乱的年代。那时在伊贺和甲贺这两个小地方,几百个人就是一个小国,小国之间相互战争。因为没有吃的,只有通过战争,人们才能存活下去。通过战争削减人口,其实无论胜负,粮食都会在战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