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
李凯似乎觉得肖北不识好歹,又像是觉得他上不得台面,脸上的热情淡了些,摇摇头,用一种“朽木不可雕也”的语气道,
“行吧行吧,那你们随意!我们走!”
说罢,扬长而去,带着他那群“追随者”,趾高气扬地打车离开了。
看着那群人消失在车流里,陈墨才松了口气,好奇又带着点不满地问:
“老大,那都是些什么人啊?那个什么凯……看起来没什么内涵,可穿的又花里胡哨的还一堆人恭维他。”
肖北把最后几粒石榴籽吃完,随手擦了擦手,无所谓地耸耸肩:
“一群……爱表演的人呗,把自己当主角了,他说他是省巡视组成员破获了雅雅案呢。”
陈墨皱着眉头思索了几秒,长长地“哦——”了一声,随即眼睛一亮,带着点幸灾乐祸的期待:
“那老大,你岂不是又有热闹可以看了?不过……你自己在这他们会不会欺负你啊?他们不知道你是谁吗?真是眼瞎呀……”
他有些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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