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张的声音从扬声器里传出,“王明阳接了女儿就回家了,一直没出门。我们的人盯着呢。”
“他女儿叫什么名字?”肖北突然问道。
“王思雨,今年五岁,在幼儿园读大班。”小张迅速回答。
陈墨的表情凝固了。
“思雨...”他喃喃重复着这个名字,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肖北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点。“怎么了?”
“没什么,”
陈墨摇摇头,但声音有些不稳,“只是...魏雨的名字里也有个‘雨‘字。”
车内陷入短暂的沉默。夕阳的余晖透过车窗洒在两人身上,拉出长长的影子。
“肖副县长,”
陈墨突然开口,声音异常坚定,“我觉得魏雨就是魏晴。她的眼神、小动作...我不会认错。”
肖北没有回答陈墨的猜测,只是淡淡地说:“先开车回队里吧,我们需要整理一下线索。”
陈墨点点头,发动了车子。后视镜里,舞蹈学校的灯光渐渐远去,消失在暮色中。
就在他们离开后不到十分钟,一辆破旧的电动车吱呀作响地停在了舞蹈学校门口。骑车的是一位五十多岁的妇女,面容憔悴但眼神锐利,头发简单地扎在脑后,身上的衣服虽然干净却明显已经洗得发白。
“小雨!”
她朝门口喊道,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但又能看出她的眼神很爱小雨。
魏雨立刻小跑出来,带着孩童般的乖巧。
“妈妈,你来啦。”
她像个小学生一样爬上电动车后座,双手环抱住母亲的腰。
电动车在夜色中穿行,穿过锦河县破旧的工业区,最终停在一栋墙皮剥落的老式居民楼前。母女俩刚要上楼,一个挺着啤酒肚的中年男人从阴影里晃了出来。
“哟,这月的房租该交了吧?”
房东眯着三角眼,目光在魏雨身上来回扫视,油腻的脸上堆着假笑。
魏雨母亲把女儿往身后拉了拉:“张老板,再宽限两天,最近海鲜不好卖。”
“都宽限多少次了?”
房东咂着嘴,突然压低声音,“要不...带小雨来我家喝个茶?我给你们再缓一周。”
魏雨母亲的脸瞬间冷了下来:“不用了,明天我就把钱送来。”
她拽着女儿的手腕快步上楼,身后传来房东阴阳怪气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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