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退一万步来讲,都打了半天,恐怕早已经惊动了吧,还怕个锤子,有什么惊不惊动的。
李震看到一组已经把暗哨全办了,大手一挥,“全军进攻,准备巷战。”
楚河已经率先冲过去。
他身形极为灵活,更适合这种巷战。
接连射杀三名恐怖分子。
这里倒没有老弱妇幼。
杀起来没有任何心理负担。
郑伟背着个大炮筒子,端着突击步枪紧随其后,帮他照看左路,钟诚拿着冲锋枪照看右路。
段岩拿着狙击步枪打远处的敌人。
四人配合不断推进,一路上已经不知道有多少敌人死在枪下。
男人一旦见了血,就会眼红。
楚河也杀红了眼,变的麻木又兴奋。
那一枪爆关头的感觉,让他末梢神经都兴奋起来。
其它人何尝又不是如此。
上帝不相信眼泪。
金三角没有善类。
这里的人们,滋生在这片毒与恶的土地,又用毒与恶魔化这片土地,周而复始,未曾停歇。
毒品、电诈、嘎腰子、赌博、色情、变性……花样百出,每一张钞票都沾满肮脏的血泪。
甚至在未来几十年里,这里都是让人谈之变色的地狱。
伍奇也带十几人,在离楚河不远处,正进攻类似医院的场所,这是这片区域的核心。
那高处阁楼上有人拿着机枪对着伍奇他们扫射。
火力压制之下伍奇一时难以寸进。
郑伟摘下火箭筒,对着那阁楼就是一炮。
那名机枪手瞬间化为渣渣灰。
伍奇抬起头,兴奋地竖起大拇指给郑伟点了个赞。
“伍奇,小心!”
有人提醒他。
可是,为时已晚。
一颗子弹,穿过伍奇的脖子。
鲜血一下喷涌而出。
远处有狙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