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愤怒。
“黄渊,一百万对你来讲,用一辈子,对我来讲,只不过用一天就能挣来,你的钱用来当棺材本吧。”
“如果你想挣钱,可以,人喊我一声爹我给你一百万,这可是你大半辈子都挣不到的钱哦。”
说完,楚河大笑三声挂了电话。
楚河心里像是吃过一只刚舔过屎的苍蝇一样难受。
什么东西,原来自己的亲爹就这么个王八犊子。
自己居然和同父异母的妹妹……
真特么……日了鬼了!
黄渊拿着电话愣在原地,真不敢相信,楚河一天能挣一百万?
他开金矿还是开印钞厂?
看来自己小看这个一天学没上过的儿子。
看来得深入了解一下他。
还让我叫他爹,靠他娘滴。
黄渊又气又喜。
没想到意外得到的儿子居然如此嚣张,把正部级的老子都不放在眼里。
有种!
想到自己的私生儿子居然敢把自己的小棉袄给……
想到这,他心里就像塞进一坨铅块,或许,是一坨屎更恰当吧,又恶心,又难受。
楚河的心,感觉极度压抑,他想哭都找不到坟头。
为什么要冒出来个活爹呢?
这时,党向荣的电话打进来了。
“阿姨……”
楚河心中一颤。
党向荣也很无辜啊。
“小河,小舞明天就要走了,你不来送她?”
党向荣听说女儿得了疑难杂症,真不敢相信。
“阿姨,我正在向国安局赶,紧急集合,有任务。”
楚河松了一口气,今天这任务太及时啦,要不然没有借口。
“你不担心小舞的身体?”
党向荣一愣,平时楚河十分在意党舞,今天怎么有点反常?
“她这病不会危及生命,阿姨,您甭担心。她过几天就会报平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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