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被白衣女子的护卫挡在了前方。
“白钰娘子,你今日带走这个妖邪,就不怕鸟安再出什么事吗?!”简惜文怒道。
“……”
郑皎皎睁了睁潋滟的眼睛,怒言:“你说谁是妖邪!”
简惜文看了她一眼,似有心虚,不再提妖邪一时,只拿公主说事。
白钰拿着令牌道:“太子要见她,难道简道长只听公主和宣王的话,竟一点不把太子殿下放在眼里吗?”
“贫道并无此意。”
“那就让开!”
金甲军对金甲军,简惜文迟迟没动。
白钰怒道:“公主和宣王难道还想要谋反不成!”
“白钰娘子慎言!”
简惜文咬了咬牙,看向郑皎皎,最终还是后退了一步,黄符也收了回去。
白钰看了郑皎皎一眼,扔给她了一个小玉佩。
是明瑕的。
郑皎皎见了,跟着白钰上了马车。
后面,有鞭子朝她手臂卷来,她因挽袖躲过,鞭尾擦过她的手腕,留下红痕,她愕然回眸。
简惜文对金甲军下令:“不准他们离开。”
既已谋反,干脆将一切做绝。
那一圈道符在道人手中燃了火,随着一字一句的念咒声飞起,朝郑皎皎而来,郑皎皎下意识将白钰推上了马车,自己慢了一步,叫几道黄符击中,只觉得心跳一停,眼前一黑,腿跪到了马车上,危险的感觉在给她预警,咬牙一滚,躲进马车。
白钰被她吓得惊叫一声,反应过来,旋即吩咐人驾车离开。
郑皎皎躺在马车内,感到白钰惊慌地似乎想来扶她,她努力想借着她的助力起身,几次重新摔回去,手中紧握着明瑕的玉坠,艰难喘息。
白钰本是想借故,来看看那个叫明瑕抛弃自己的女子到底长什么样,没想到会遇见这样的事。
马车疯狂地跑着,身后金甲军和金甲军在互砍,有人夺了马追了上来。
“你没事吧!”白钰着急地问躺在马车中间的郑皎皎。
郑皎皎模糊听见了她的话,但没有力气去回答。
只见她胸前,心脏处,素衣上晕染开了血迹,一支桃花,缠绕着白骨,破开血肉,从中萌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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