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栀听着莺歌的话,这才清醒了一点。
伸手搓了搓自己的脸,表情难言的看着那幅画,一个用力,躺下了。
翻来覆去的打滚,衣服都皱巴了。
“啊啊啊啊~为什么我好困啊~”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流了鼻血之后,她怎么还困了呢?
这不科学!
丫鬟们见白栀没有睡着,只是一直打滚,也没有着急拉她起来,只是看着。
对此,她们在心里认真的回答了白栀的问题。
"因为你懒。"
一点精气神都没有,又不是虚。
这不是懒是什么。
打完滚,白栀觉得身上松快了一点,坐在榻边上,等丫鬟穿好鞋,白栀带着一群走了。
回院里,换衣服,拿布袋。
那个布袋就是她抽空缝好的,就等着装这个幅画了。
至于好不好看,那不在她的考虑范围。
她只是想送个全套的而已。
收拾完,白栀终于在饭点赶到了餐厅。
坐在一起,几人说说笑笑,就这么完事了。
白栀拿着那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