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
“还行吧。”
解雨臣笑着继续给白栀捏肩。
“那就行,一会儿咱们回屋躺一会儿,看看电视,消化的差不多了,我在给栀子接着按摩。”
“行。”
黑瞎子看着拿了瓶低浓度的果酒给白栀。
“尝尝,我觉得还不错,正好配今天的月亮。”
白栀接过酒,和黑瞎子碰了一个。
“敬明月。”
“敬你我。”
解雨臣只能看着根本掺和不进去。
他还在讨好白栀,怎么肯能和他们一起喝酒畅饮。
白栀的酒量早已今非昔比,至少这次喝完之后没有醉,还知道要解雨臣接着赎罪。
“回屋,按摩。”
白栀眼睛飘忽不定,但是走的很直。
解雨臣站在白栀身后,看着她准确的将自己“扔”到沙发上,回头望着那条直线。
“栀子,你是怎么又醉又醒的。”
白栀没有听清楚,也懒得再听一遍,只是嚷嚷着要解雨臣按摩。
“花花!按,按摩。”
最后那个字都要听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