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栀,有人找你。”
一个不认识的人,带着解雨臣急匆匆地往这走,一边走一边喊白栀的名字。
白栀听着,想不到是谁在找她,但是听起来好像很急的样子,也就赶紧走了出去。
“花花。”
看着急匆匆赶来的解雨臣,白栀忽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解雨臣干干净净的,穿着西服,穿着马甲,戴着一个怀表。
这样的装扮,她许久不曾看到了。
解雨臣也没有看过白栀这样的装扮,他把白栀养的很好。
十指不沾阳春水,对于白栀而言,从来不是一句空话。
这是,这样的白栀,无端的让解雨臣本就走进死胡同的思绪,开始撞南墙了。
不是撞墙了知道疼了,而是,撞了墙,连后退都没有后退,就开始试自己的脑袋和墙那个更硬。
很敏锐的感觉到解雨臣现在情绪很不好,白栀也顾不上自己身上脏不脏,解雨臣会不会嫌弃,赶紧跑了过去,拉着他的手,担忧的看了一遍。
“怎么了,是不是被欺负了,还是哪不舒服啊,谁惹你了。”
解雨臣看着白栀担忧的眼神,被白栀拉着的手也松了一些力气。
“嗯。”
听着解雨臣应声,白栀更着急了,拉着解雨臣就往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