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徒弟生的好看,性子也比陈皮的好,还说他有一个妻子,是一个俏皮活泼的。
她是盼啊盼,就等着和她的徒弟媳妇好好相处一番了。
毕竟,两个徒弟都是男性,也都大了,她又没有孩子,可不就显出白栀的好了嘛。
结果,白栀到了之后,除了挨个拜访个九门几位当家人那次,和叫她来的那几次,剩下的时间,就是把自己关在家里。
丫头就是觉得,白栀这个病,是被她闷出来的。
二月红听着丫头对白栀的数落,也不插嘴。
一是丫头很久没有这么精神过了。二是白栀对他们的态度真的不算好,现在看着白栀老老实实的任由丫头教育,他心里还是挺开心的。
伸手给丫头夹了一些菜,还不忘火上浇油。
“本来就不像话。”
听见二月红有些严厉的声音,丫头也不再数落白栀了,而是转身去宽慰二月红。
她可不觉得白栀一直不出门的事情比陈皮闯的祸要严重,哪能说这么重的话呢。
白栀抬起头,瞪着眼睛,生气的看着二月红。
而二月红也“不负白栀所望”,在丫头开口前将拱火的话说了出来。
“她就是把自己关生病的。我都问了,她身体还可以,就是心思重,心思一重就生病。
你看看她,一直关着自己,也不让她的朋友去看她,她不生病才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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