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热,这屋子里这么多的暖炉,你也不怕出事。”
黑瞎子看着一个人占了三分之地盘的白栀,将枕头上的枕巾放到了白栀的肚子上。
“她高反,着凉生了病,加上知道那个事了,前些天还天天设计周边,也不出门,我怕她心事重,吹点风就生病,屋子里就多放了两个暖炉。”
解雨臣看着离自己的脸还有半米不到的报纸的脚,无奈的将它移开。
可能是觉得有些痒,白栀动了两下,转身给了解雨臣一个后背。
“后来没生病吧。”
“没了。”
“那就行,睡吧。”
其实黑瞎子还有很多的话想说,解雨臣也有很多话想说。
只是一个是想解释,一个是想和白栀浓情蜜意。
没话说了,也没有人贴着白栀了,白栀也不觉得热了,睡觉时的幅度也小了不少,睡的也更好了。
早上解雨臣和黑瞎子醒来的时候,白栀睡的十分的好。
现在她这个学生,可以睡到早饭前醒,不用晨练了。
只是解雨臣和黑瞎子这俩每天晨练的人,到点就醒了。
看着白栀头枕在黑瞎子的肚子上,口水都流出来了,双脚却和解雨臣的腿“纠缠”在了一起。
少说了一句,白栀的胳膊也被她压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