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黑瞎子才是最难过的那个。
“嗯。”
白栀听着黑瞎子的话,一时间分不清颈间的潮湿是谁的眼泪。
丫鬟下人下去的时候,夫人那边就得到了消息,等到锦池将这里的消息告诉给夫人的时候,夫人终于坐不住了。
二少爷和张起灵看着两人,对视一眼,双双退至院门口。
“你说,他能得偿所愿吗?”
张起灵担忧的看向院内,无声的摇头,没有答话。
白栀的情绪被她强行压了下去,现在这个地方,真正情绪激动的人只剩下了黑瞎子。
将毯子里的手拿出来,带着暖进心底的热意,轻轻抚上黑瞎子的脸庞。
“什么时候喜欢的我,是不是很久了,是不是很辛苦,每天看着我和花花卿卿我我,看着我和他洞房花烛、生儿育女。”
黑瞎子将白栀裹得很严实,抱的紧紧的。
“不辛苦,我只是怕你受了委屈,所以一直陪着你。”
白栀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一次流了出来。
“什么时候,我想知道,你那么笨,得受多苦啊。”
带着浓浓的鼻音,白栀摸着黑瞎子的头发。
人们常说,头发硬的人的心狠,但是心狠手辣的黑瞎子,却有着很柔软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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