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一些重要的东西一股脑的给了他,嘱咐道:“瞎子,栀子那边有事,这里自己看着办,动手小心点。”
黑瞎子看着解家的资料,将东西收下,点点头,又继续看着。
解家,他熟,处理解家的人,他更熟。
挑挑拣拣的将那些他处理过的人先处理了,剩下的慢慢处理。
解雨臣已经走了,黑瞎子看着的头昏脑涨,资料被他扔了一桌子,靠着椅背,将本就不短的脖颈拉的更显修长性感。
“时间还是晚了,法律真的救了他们一命。”
解雨臣被送到了他的屋子里,扫了一眼,看出了被人住过的痕迹。打开房门,快步往书房走去。
白栀不是那种有分离焦虑症的人,如果她住了解雨臣的屋子,那就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白栀现在缺乏安全感。
谁?受了伤呢。
白栀还是张起灵。
下人守在院子的各个出口,将人都隔在了正院之外。
猛地看见解雨臣出现,却没有人阻拦。
很显然,在解家,他们已经习惯了有人戴着人皮面具乱跑,并且准确的分辨出那个是他家的真主子。
自在的,霸道的,游刃有余的,那种走在这座院子里好像一时兴起就会把家拆了的感觉。
那些外来的人和想要混进来的人都没有他们这些人身上的气势。
“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