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退烧药和消炎药是哪个啊,你家就不能用西药吗?”
黑瞎子将白栀又在背包上靠着,自己仔细的观察着瓶子,希望可以找到药名,可惜了,找了半天,没有一个名字。
“我就说要歇一歇吧,你还不同意,现在我们可就真的要一刻不停的往外走了。”
把白栀背好,为了保险,还专门用绳子把她捆好,只留下了一点食物和水带在身上。
“我肯定要被那两人打死了,没劝住你,没准哑巴张也得打我一顿。”
大晚上的,黑瞎子赶路热就算了,背上的白栀也是一个热源。
两天,整整两天,黑瞎子除了给白栀喂水的时候停下吃两口饭,就没有休息过,等黑瞎子背着白栀刚出来就看见解家伙计的时候,黑瞎子感动的“泪流满面”的。
“快,医院。”
黑瞎子背着白栀上了车,慢慢将白栀身上的绳子解开,抱着她,感受解家伙计的生死时速。
副驾驶上的伙计往后看了一眼,拨通了解雨臣的电话。
“当家的,接到了,小姐受伤昏迷,黑爷没事。”
本来看见伙计的电话,解雨臣以为是个好消息,非常自信的打开了免提,让身边这俩异常想念白栀的人安心,结果心没安,直接死了。
一桌子的人小心的看向解雨臣和黑瞎子,自觉地放缓了呼吸的声音和频率。
摸着手上的戒指,解雨臣没有生气,将手机放到自己面前,情绪稳定,不悲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