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把这道菜撤下去。
“不累呀,就是有点晕乎。我就是被花花和你惯的,一天天的捧在手里,跟那个水晶一样,就怕我摔了,其实哪有那么金贵。
我是人,坐个火车给你心疼的,我要是再坐下去,你就快成那么祥林嫂了。”
黑瞎子也不反驳,都是互相的。
他觉得白栀坐火车委屈受苦,白栀也觉得自己不能坐飞机委屈受苦。
吃完饭,黑瞎子进了屋,发现这就是那个解家的屋子等比放大的,都是看起来就金贵的摆件,还有不少清朝的物件,看起来弄了好久了。
躺在床上,扯过被子盖上。“哎,在家就是舒服,睡觉睡觉。”
白栀倒是没睡,而是把电话打去了公司。
“喂,栀子,说话。”
“花花~想我没。”
解雨臣听着白栀的话,放下了手里的钢笔,把文件一推,窝在椅子里。
“想,怎么不想,你收拾好了吗?”
白栀趴在沙发扶手上,拽着电话线,笑的可开心了。
“收拾好了,花花你怎么知道我要来杭州啊,我都是临时起意的。”
解枬刚开的门马上又关上了,只能从门缝里听见解雨臣的声音。
“瞎子最疼你了,他肯定天天逗你开心,你又心疼他,一定会让他歇息的,杭州是你们路过的唯一一个有房的地方,你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