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臣的表情,好像不安慰不太行,只能硬着头皮上。
“而且他不是刚动手就被抓了嘛,等一会儿我去处理了他给你出气,你不要瞎想。”
听着白栀担心又无力的安慰,解雨臣更没办法了。
"怎么就有人能活了那么多年还不开窍呢。怎么就没想过气氛是从哪开始变化的呢?"
解雨臣摸了摸白栀的头,往里缩了缩,“来,陪我睡会儿,一会儿要吃饭了。”
白栀爬上去,躺平睡觉。
晚上吃完面条,在二月红和白栀的注视下,解雨臣干了一碗极其难喝的中药。
看着解雨臣一瞬间就变白的脸,白栀拿筷子点了一下碗底,放进嘴里。
“呕,水,呕,难吃。”
解雨臣直接将手里的蜜饯塞进了白栀嘴里,无奈的说“栀子,那是药,怎么可能好吃。”
白栀嚼着蜜饯,也是生无可恋了。
“我知道它难吃,但是我想知道它到底有多难吃,能让你的脸一瞬间就白了。”
二月红觉得白栀挺好玩的,只要是吃的喝的都想知道是什么味道。
“现在你知道了?”
“嗯,难吃死了。”然后转头看着解雨臣,敬佩的说“我敬你是条汉子,那么难吃的药直接干了,还能忍着不吐,厉害厉害。”
解雨臣笑了笑,“我和师父回去睡觉了,你也早点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