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白栀招了招手。
白栀看见了就像小狗狗看见了火腿肠一样摇着尾巴跑了过去,任由黑瞎子在后面磨蹭。
反正人就在家门口了,也没什么可担心的了。
黑瞎子看见白栀跑了,也放开了步子,跟在白栀后面。
“怎么样,没受伤吧。”
解雨臣仔细地摸了摸白栀的手,严严实实的捂着,看着旁边的黑瞎子,不太走心的询问。
“瞎子我的身手,怎么可能会在那么一个小墓里受伤。尾款成功到手,不亏。”
“行了,回去收拾一下睡觉吧。等后天再回去。“
“好嘞。”
一天后,白栀他们就踏上了回家的路。
景色太多了,白栀根本就不在床上,她就静静的在窗边,站着,望着。
那是她那个时代看不到的景色。
4月20号,谷雨。
红家的戏院迎来了年轻的台柱子。
宫装玉带彩云肩,再配上白皙纤细的手和消瘦的身段,让人不听就醉了一半。
最厉害的当属那两个卧鱼和三个衔杯。不算高级的感情,却有着漂亮的身段,让解雨臣把技巧展现的淋漓尽致。
最动人的不是声音,而是眼神。
抬眸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