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楚筱莲伸手摸了摸那件白色连衣裙,布料还是熟悉的触感,心里又酸又乱。
“一周前我知道你在州市后,我就把海城的东西都运过来了。”车圳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他擦着手,靠在门框上,看着她的背影,“我知道你会回来的。”
楚筱莲回头看着他,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这个男人,偏执得让她无奈,却又细心得让她心软。
“衣服我洗干净了,熨好了,你穿那件套运动装吧,你之前说它穿着很舒服的。”车圳说完,转身走出卧室,给她留了换衣服的空间。
楚筱莲回头望着车圳,眼神里裹着说不清的复杂——有对他偏执的无奈,有被他细心打动的动容,还有几分连自己都没察觉的动摇。
她张了张嘴,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只觉得心里像被揉进了一团棉花,闷得慌。
“那套白色运动装,我洗干净熨好了。”车圳的声音软了些,目光落在衣柜左侧,“你以前总说穿它舒服,跑起来都轻便。”
车圳说完,没再停留,轻轻带上卧室门,给她留了换衣服的空间。
那是去年他俩在海城逛潮牌店时买的限量情侣款,楚筱莲的是白色带粉色花朵刺绣,他的是黑色带蓝色蝴蝶,当时她还笑他穿得像“幼儿园园草”。
楚筱莲走到衣柜前,指尖抚过运动装的布料——柔软的纯棉材质,还带着淡淡的阳光味。
她想起当时车圳非要跟她买同款,说“这样别人就知道你是我的人”,嘴角不自觉地弯了弯,又很快垮下来:“真是……又被他绕进去了。”
换好衣服走出卧室时,车圳正靠在客厅墙上等她。
看到她身上的白色运动装,他眼底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指尖悄悄动了动,像是想碰她,又忍住了。
他想起以前楚筱莲穿这套衣服,总爱蹦蹦跳跳跟在他身后,像只活泼的小兔子,心里又软又涩——这三百多天,他无数次把这套衣服拿出来,又叠好放回去,就盼着她能再穿上。
“走吧。”车圳收起眼底的眷恋,转身去玄关拿钥匙。
这次他没碰机车钥匙,而是拿起了那串黑色的跑车钥匙——那是楚筱莲以前总说“像玩具”的保时捷钥匙,钥匙身上还贴着她当时贴的小雏菊贴纸。
楚筱莲看着钥匙,突然想起以前的事。
他以前总说白天不能开机车,是怕她晒黑。
车圳的脚步顿了顿,没回头,却像是听到她的心声一样,声音却轻了些:“你皮肤嫩,晒红了要好几天才能下去。”
只有他自己知道,真正的原因是每次楚筱莲穿骑行装或者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