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横抱在怀里。
楚筱莲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只能隐约听到陈博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几分病态的愉悦,像在宣告猎物的归属:“别急…游戏才刚开始。那接下来,该我用餐了~”
睡意像浸了水的棉絮,沉沉压在楚筱莲眼皮上,重得她连睁开条缝的力气都没有。
意识在模糊的边缘沉浮,只隐约感觉到自己被陈博横抱在怀里,他的脚步缓慢而轻柔,每一步都像踩在她紧绷的神经上,带着某种诡异的仪式感,一下下碾过她残存的希望。
卧室的门被轻轻推开,陈博将她放在铺着红绸的大床上,柔软的布料裹着她,却让她浑身发冷——
床单上撒着新鲜的玫瑰花瓣,床头赫然挂着一幅婚纱照,照片上的她笑得灿烂,身边的陈博却眉眼温柔,那是他用合成技术做的,此刻在暖光下,像个讽刺的笑话。
陈博坐在床边,指尖轻轻拂开她额前的碎发,动作温柔得像是在触碰易碎的琉璃,指腹的薄茧蹭过皮肤,带来一阵战栗。
“阿莲,”他低声呢喃,声音里裹着压抑到极致的渴望,像即将喷发的火山,灼热又危险,“你是我的,一直都是。”
楚筱莲想开口尖叫,喉咙却像被堵住,只能从唇间溢出一声无意识的嘤咛。
红色的床品衬得她的皮肤愈发白皙,细腻的肌理间透着点因药效泛起的粉,像刚剥壳的荔枝,诱人得让陈博呼吸骤然粗重。
他俯下身,在她颈窝深深吸了口气,那里残留着她常用的玫瑰香水味,混着淡淡的牛排香气,像块精心调制的蜜糖,勾得他眼底的疯狂几乎要溢出来。
床垫微微下陷,陈博躺了下来,小心翼翼地将她搂进怀里。
楚筱莲的头被迫靠在他胸口,均匀的呼吸洒在他皮肤上,带着滚烫的温度,烫得他心头发颤。
他闭上眼,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她胳膊上细腻的皮肤,动作轻柔,眼底却翻涌着近乎疯狂的占有欲,像饿了许久的狼终于寻到猎物,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怕惊扰了这来之不易的“圆满”。
“我爱你,阿莲。”他在她发顶轻轻吻了吻,声音轻得像叹息,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偏执,“你也只能是我的。”
他睁着眼盯着天花板,怀里的温度让他贪婪地汲取着,像守着秘密宝藏的巨龙,连动一下都怕打破这份“安宁”——他已经等了太久,久到快要疯了,现在终于把人抓在手里,绝不可能再放开。
迷迷糊糊间,楚筱莲感觉到一只手抚上脸颊,指腹带着薄茧,摩挲的力道温柔得近乎诡异。
那只手从她的眉骨滑到鼻尖,再往下蹭过下颚,最后停在她脖颈处,指尖轻轻按着动脉跳动的地方,像在丈量猎物的体温,带着审视和势在必得的压迫感。
她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