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结实。四蹄倒攒,像捆猪一样,穿了一根木杆把他抬过去了。
“我说,爷们,士可杀不可辱啊,你们把我像猪一样捆着算怎么回事。”海狗子还在喋喋不休的絮叨。
陈祖望同情的看了他一眼,原来是个脑子不好的,白长了这么大的个子。
看到陈祖望向自己走来,郑节努力挤出一个比酷还难看的笑容。
他一条腿被霰弹打伤了,有些瘸,衣服上也都是灰尘和血迹。刚才在地上滚的。
“这位大哥看着也是海上的人物,不知道怎么称呼。”
陈祖望目光冰冷的打量着他,没有说话。
“小弟是郑一官大哥的族弟。我们郑家在闽浙一代海面也是一方豪强,只要兄弟放我一马,来日必有报答。”
郑节有些嘴干舌燥的说着。他紧张单位嘴里几乎没有唾沫。他知道此时一个不好,这活儿看着冷漠的像是石头一般的兵就会随时把他扔下海去喂鱼。
“刚才就是你羞辱我家夫人。”陈祖望目光灼灼的看着他。
“这个,嗯,这个,兄弟是个粗人,有口无心惯了的,老哥您千万别当真,海上的汉子,比较,比较那个粗豪。哈哈”
郑节自己都不信自己的鬼话,干笑着说道。他这番解释,尴尬的让人抠脚。但是也没办法不是,总比火枪打过来好吧。
“你们郑家一向盘踞大员岛南部,是专吃闽浙去吕宋航线的,你们跑到东海来做什么。”陈祖望对海面非常熟悉,盯着他的眼睛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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