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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月推迟时,她只以为像以前一样,晚几天会来,並没有想到“怀孕”这事上。
不过皇帝又不知道她的想法,此时拿出来说,不失为一个好藉口。
谢沉声音低哑,看著那堆瓷片,问,“那听月是怎么察觉这药不对劲的呢”
裴听月眉目掠过极致痛意,泪珠爬满小脸,颤声说:“夏太医,还有刚刚皇上的话。可是刚才,臣妾真的是信了,在最后关头才察觉不对劲。如若臣妾真的喝了,这个孩子真的会保不住,皇上就真的杀了咱们的孩子!”
闻言,谢沉心尖疼得颤了几颤。
他面容都痛得扭曲了几分。
“朕…”
裴听月哭著质问他:“为什么!皇上为什么要这么做!这可是咱们孩子,咱们的骨血!”
谢沉忍著五臟六腑的痛意,上前抓住她的手,“听月,你听朕解释…”
裴听月捂著耳朵:“有什么好解释的!你就想打掉咱们的孩子!甚至,想把臣妾蒙在鼓里!”
谢沉摇头:“朕不是…”
裴听月眼睛已经哭红肿了,她颤声说:“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谢沉看著她失望至极的神色,再也忍受不住。
將她一把揽抱在怀里。
“听月…”
裴听月剧烈挣扎开。
她动作很激烈,谢沉终究怕是伤到她,放开了她。
裴听月瘫软在地上,哭了好一阵,才指著殿门说,“臣妾现在不想看见皇上,还请皇上回宫吧。”
谢沉自她身边跪下,竟是哀求的语气,“怎么生朕的气都可以,但这个孩子一定不能留。”
“啪!”
裴听月动了手,先前的怒火彻底被激怒。
留不留,是两人商量出来的,而不是这样单方面命令。
她质问,“皇上凭什么一个人就决定臣妾肚子里孩子的生死”
这巴掌很重,和以前小打小闹调情不同。
谢沉俊容迅速浮了巴掌印,他没在乎,他继续红著眼哀求说,
“朕真的不能失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