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水。”
孟秋实唇角往上翘起,这恐怕是心病吧
孟秋丰和陈柔想必已经发现那箱金银失踪了。
回了屋,孟秋实用热水给老婆孩子一人冲了一碗奶粉。
“喝点奶粉暖暖身子,可別受凉了。”
——
如孟秋实心中所想那般,孟秋丰和陈柔身病心病交加。
两个人萎靡不振的盖著被躺在被窝里。
王翠莲弯腰把装满热水的烫壶用布料包裹著放到陈柔的脚下。
陈柔自幼怕冷,这黄铜烫壶还是陈柔小时候冷的睡不著觉,王翠莲大价钱买回来的呢。
“被子捂严实一点,不舒服就喊妈。”王翠莲心疼的摸著陈柔的脸,肯定是因为昨晚受了凉。
接著,王翠莲搬来一个火盆,往里面添上碳火。
这是煮饭的时候,灶膛內没烧尽的柴禾,王翠莲会夹出来放进罈子里封好,然后就成了木炭。
由於这种木炭存的不多,平时王翠莲都捨不得烧,专门留著给陈柔用,这种木炭取暖没什么烟,也不呛人。
至於其他人,可就没这个待遇了。
屋內烧柴禾取暖烟大呛人,只能挨冻。
明明手脚暖和了许多,陈柔却仍止不住的发抖。
旁边的孟秋丰比陈柔抖得还厉害。
两个人一想到那失踪的金银,心中便堵得慌。
王翠莲看著陈柔心疼的嘆息,“你们先歇著,有事叫我,知道吗”
“知道了,妈。”陈柔说话时带著颤音,她咬著唇,尽力克制住发颤的身体。
王翠莲关门离去,安静的屋內出现低低啜泣声。
陈柔整个人埋在孟秋丰的怀中,心如刀割般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