栏旁吐口水,李婶子等人嚇得连忙远离柵栏。
一旁的孟秋实还在哀嚎,听著这声,似乎受了天大的委屈。
陈柔嫌弃丟面子,连忙回了屋,透过窗户的缝隙,她偷偷瞧著院子里的情况。
“你到底想干什么!”王翠莲揪住了孟秋实的领子,怒吼道。
口水喷了孟秋实一脸,孟秋实嫌弃的抬起袖子擦了擦脸:“妈,你喷我一脸口水,好脏啊。”
王翠莲:“……”
就在王翠莲沉默的时候,孟秋实往后退了一步:“这日子没法过了,分家吧,家里还有多少钱,都拿出来分一分!”
这时候一直当透明人的孟大庄终於说话了,他沉著脸盯著孟秋实:“父母在不分家,想要分家,除非我们死。”
“你爸说的对。”王翠莲阴森森的看著孟秋实,恨不得把孟秋实吃了,孟秋实和孟秋灿这两个孩子一身反骨,从小到大就不听话,简直就是来討债的。
孟秋实耍起了无赖,有气无力的嚷嚷:“行,那就不分家,我们三房以后不下地干活了,反正累死累活挣的钱也不到我们身上。”
王云眼睛一亮,也跟著耍起了无赖:“我们二房也不干活了。”
“一个两个都造反了,你们到底想怎么样”王翠莲问道,孟秋实说到做到,这要是一个两个都不去挣工分,一家子都得饿死。
“你给陈柔的闺女办周岁宴怎么著也得三十五块吧我不跟你多要,你只要给我和二房各三十块钱就行了。”孟秋实伸出手指算了算,朝王翠莲伸出了三根手指。
王翠莲猛然拔高声调,面对孟秋实的狮子大开口气的都红温了:“三十块,你怎么不去抢呢”
“你给陈柔的闺女三十多块都捨得,给自己亲儿子三十块就捨不得了不给也行,反正我们三房以后不下地挣工分了,要么分家,要么给钱。”孟秋实往门槛上一坐,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王翠莲气的磨合后槽牙,这么些年家里总共就才攒下一百二十块钱,珠珠周岁宴要三十多块,再给二房三房各三十块钱,乾脆她也別活了,这不是要她的老命吗
“你们二房三房各十块钱,多的没有!”王翠莲狠狠地剐了孟秋实一眼。
孟秋实立马站起来,掌心平摊在王翠莲面前:“行,给钱吧。”
王翠莲进屋拿钱,嘴里骂骂咧咧:“我这辈子真是欠你们的!”
她其实不想给,但是不给的话孟秋实就闹著要分家,她要是不肯分家,孟秋实就会闹著不去挣工分。
孟秋实脸皮厚不怕別人说道,真能干得出这件事。
最终,王翠莲不舍又心疼的给了二房三房各十块钱。
王云从孟秋收手里夺过钱,將钱塞进了口袋里,这钱放在孟秋收手里容易被王翠莲要回去。
孟秋收性格软弱,要不是她性格强势,这日子早就过不下去了。
门一关,孟秋实和徐春对视一眼,脸上都掛著计谋得逞的笑意。
孟秋实甩了甩手里的票子,“明天给你买件新衣服。”
徐春眼睛一亮,老妖婆不给钱,衣服破的实在看不下去才会给他们买布料缝製一件衣服。
毕竟树要皮人要脸,老妖婆的脸属於半要不要。
而徐春则每季买一件新衣服,问就是娘家妈买的,王翠莲总不能让儿媳妇把衣服脱下来充公。
徐春从孟秋实手里抽出票子,抱著孟秋实的脸猛亲一口。
“没白嫁你。”
孟秋实一脸满足的嘿嘿一笑,胳膊搂住了徐春的腰。
“再亲一口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