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由于老伦敦已经回来了,且他并未在途中遇到这俩人,所以我们认为从别墅到你们这里的这段路,暂时可以不用去搜寻。至少我们应该优先搜寻庄园里的那条路。”
郭平安点着头,瓮声瓮气的说:“嗯,程先生所言有理,换成是我,也会这样选择。”
柳漫漫一言不发,她之前还在忐忑,程煜会不会把邓景亮诱骗老伦敦去打扫庄园这件事说出来,但程煜压根没提到老伦敦再度出去的事情,估计他是不会说了。
虽然现在邓景亮和谢彦文都不知所踪,但柳漫漫总还是不想让眼前这俩人将邓景亮也视为有主动杀意的人。没什么特别的理由,完全就是自私心理作祟吧。
“我们分析,如果谢彦文成功的杀死了邓景亮,那么他是最需要将尸体送到户外去的,因为邓景亮的尸体一旦在别墅外被发现,我们就都具有了嫌疑,并且这份嫌疑甚至大于谢彦文。而如果谢彦文被邓景亮反杀,他能嫁祸的人反倒只有我和漫漫姐,甚至于他都不用把尸体运出别墅,因为他并不知道我俩当时已经出现在他刚刚离开的地方,他也可以将现场布置一番之后,回到海边表示是我和漫漫姐至少其中之一杀死了谢彦文。而我的嫌疑显然会比较大,毕竟昨天谢彦文有针对我的言辞么。”
郭平安和苏溪几乎同时开口说:“我不觉得大神(程先生)会是那种挟私报复的人,而且,就为了一句话,愤而杀人,这气性得大成什么样儿?”
程煜笑笑,也不多做解释,继续说:“但同时我们又觉得很奇怪,因为如果真的是谢彦文杀了邓景亮,那么他至少应该处理一下走廊上的现场,那根弓弦还有可能说是疏忽掉落的,但走廊地板上的痕迹就过于不加掩饰了,而谢彦文作为一名职业棋手,断不可能糊涂到这种地步。在种种疑窦之下,我们一直从庄园里的那条路,找到了码头上。当然,一无所获,尸体和活人都没见到。随后我和漫漫姐只能分别沿着琴岛的边缘,向后包抄。再之后,你们都知道了,我们几乎同时出现在你们的视野里,而你们也应该能看得出来,我们并没有在丛林里钻进钻出的可能性。”
程煜最后这句话,说的是他俩的仪容仪表过于整洁,就凭他和柳漫漫身上这丝毫不带褶子的衣服,他俩就绝不可能在树丛里钻进钻出过,否则,那些横生的灌木藤蔓,必然会在他们的衣服上留下痕迹。
“所以,那俩人消失了?”郭平安和苏溪再一次几乎异口同声的说到。
“考虑到他俩是有可能钻树丛的,所以我没有办法断定这一点,我和漫漫姐毕竟只是沿着道路在搜寻,充其量注意了一下周边的树丛,假设是谢彦文杀了人要抛尸,他总得抛在一个比较容易被人发现的位置吧。但现在看来,或许他俩真的没有发生我们想象中的死亡之类的事情,那么他们若是置身树林里,试图寻找离岛的线索,那我们也是无从得知的。”
“那也太奇怪了吧……”柳漫漫忍不住又开始了担心,下意识的出言反驳了程煜的话,说完之后也自知有些失言,赶忙往回找补:“我的意思是说,那个邓景亮,那么积极的非得去帮苏溪回去拿药,可一去不复返,反倒跑去树林里寻找离岛线索。”
程煜回头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