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情况?”
“哦……我没事,表姐,我怕狗,你是知道的。”马克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
“对,我记得有这么回事。”
金安娜还好心安慰几句,给随行的妈妈、舅舅和表姐介绍华夏的风土人情。
二十分钟后,五人来到湖畔别院。
顾靖泽与白今夏亲自接待了他们。
凌晨三点,湖畔别院三楼西侧客房,马克突然从床上弹坐起来。
他的眼球布满血丝,左臂伤口像被烙铁灼烧般剧痛。
跌跌撞撞冲进洗手间,镜中人吓得他倒退两步。
黑色血管已经蔓延到脖子,嘴角不受控制地抽搐,唾液腺疯狂分泌。
最可怕的是,他竟然对镜中自己腐烂的影像……产生了食欲。
“不……不能……”
马克用牙刷抵住喉咙,疼痛让他暂时清醒。
他颤抖着摸出偷藏的瑞士军刀,犹豫要不要切断自己的声带。
突然,门外传来脚步声——是早起做早餐的金安娜舅舅,也就是马克的父亲。
“马克?你还好吗?”他父亲敲着门,“安娜说你最近……”
门锁崩开的瞬间,马克最后的理智灰飞烟灭。
“啪嗒!”
马克扑倒父亲,看了几眼似乎在做心里挣扎。
“马克?”
“马克!”
他父亲被眼前的怪物吓了一跳,还以为马克被他吃了,朝着房间里大喊。
直到马克口腔的黑血滴在他的额头,他回过头来盯着怪物看,才发现眼前的怪物竟然是自己的儿子。
“儿子!”
“马克,你怎么了?”
“马克,我是你父亲!”
他父亲一边挣扎一边声嘶力竭的喊。
“父……父亲……?”
马克迟疑片刻,最终理智没能战胜Y病毒,一口咬在父亲的脖子。
“马克……马……克……”
汪秀兰刚起来打算准备早餐,听见楼上传来咚咚的闷响。
她擦擦手走上三楼,认定声音来源,走过来敲门询问。
里面一阵仓促手忙脚乱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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