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热,仿佛燃烧着一团永不熄灭的火焰,那是对自由的渴望,对命运的抗争。
就在这时,密室的门突然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峰主,不好了!”门外传来弟子焦急的呼喊声,“神弃之月出现了,整个南州都被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妖魔肆虐,百姓生灵涂炭!”
李长久和陆嫁嫁对视一眼,眼中皆闪过一丝凝重。神弃之月,这个在古老传说中被视为不祥之兆的存在,每一次出现,都伴随着无尽的灾难与毁灭。如今它突然降临,难道是神国的秘密即将引发世界的动荡?
两人来不及多想,立刻起身,身形一闪,便消失在密室之中,向着南州的方向疾驰而去。一场惊心动魄的救世之战,即将拉开帷幕……
南州上空,一轮暗紫色的圆月悬于天际,那便是传说中的“神弃之月”。它没有丝毫月华该有的清辉,反而散发着令人心悸的死寂气息,所过之处,草木枯萎,江河冻结,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腐蚀神魂的浊气。
李长久与陆嫁嫁踏剑立于云端,下方是妖魔嘶吼的人间炼狱。平日里温顺的走兽此刻目露猩红,化作择人而噬的凶兽;寻常百姓被浊气侵染,眼神空洞地相互撕扯,仿佛失去了所有理智。
“这不是自然异象。”陆嫁嫁紧握长剑,剑身因她灌注的剑意微微震颤,“月华中藏着太初六神的权柄波动,像是有人在强行催动‘神弃’的力量。”
李长久眸中金光一闪,三足金乌的虚影在他身后若隐若现。他看向神弃之月的核心,那里隐约有一道熟悉的轮廓在蠕动——那是九婴的气息,却又比南荒时更加诡异。“是瀚池!他没死透,竟借着葬神窟的浊气与九婴残魂融合,妄图以神弃之月污染整个南州,借此突破五道境!”
话音未落,一道黑紫色的光柱从月心射下,直扑两人而来。光柱中裹挟着无数扭曲的怨魂,那是瀚池吞噬南州生灵后凝聚的邪力。
陆嫁嫁身形一晃,先天剑体全面爆发,一袭白衣在狂风中猎猎作响:“长久,护百姓!这里交给我!”她纵身迎向光柱,长剑挥出的刹那,万千道凌厉的剑气组成一道纯白剑幕,硬生生将黑紫色光柱劈成两半。
李长久没有迟疑,他抬手结印,太明权柄骤然发动。一轮金色的“伪日”在他头顶升起,虽不及真正的太阳炽烈,却足以驱散神弃之月的浊气。被金光笼罩的百姓渐渐恢复神智,惊恐地望着四周的惨状。
“往谕剑天宗方向撤!那里有护山大阵!”李长久扬声喊道,声音穿透混乱传到每个人耳中。他一边维持伪日,一边留意着陆嫁嫁的战况——瀚池的力量远超预料,九婴的九个头颅在月影中若隐若现,每一次嘶吼都让陆嫁嫁的剑幕泛起涟漪。
突然,神弃之月剧烈震颤,一道黑影从月中坠落,直砸向李长久。那是瀚池的本体,如今已化作半人半蛇的怪物,上半身布满眼睛,下半身则是修蛇的鳞甲。“李长久!你毁我道途,今日便用你的先天灵来祭月!”他嘶吼着拍出一掌,掌风带着葬神窟的死寂之力,所过之处连伪日的金光都开始黯淡。
李长久不退反进,右手虚握,白银之剑凭空出现。“瀚池,你可知神弃之月为何被称为‘神弃’?”他一剑斩出,金光与银芒交织成一道洪流,“因为被它选中的祭品,从来都不是别人,而是驱动它的蠢货!”
剑光斩在瀚池掌心,却没如预想中那般将其重创。瀚池狂笑起来:“哈哈哈!我已与神弃之月共生,你的攻击只会让它更强!”他身上的眼睛同时睁开,射出无数道黑丝,缠住了李长久的四肢。
就在这时,陆嫁嫁的声音带着怒意传来:“长久,接住!”一柄通体赤红的长剑破空而来,剑身上燃烧着熊熊烈焰——那是司离暂借她的祝融之火所化的灵剑。
李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