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当报答您的恩情。”
老人摆了摆手,微笑着说:“不必言谢。你对剑道的这份执着,让我想起了当年的自己。希望你能在剑道之路上越走越远,不要辜负了这一身的天赋。”他的眼神中充满了鼓励,仿佛在为李长久加油助威。
李长久郑重地点了点头,将古籍小心翼翼地放回书架上。他再次向老人行了一礼,转身离开书阁。在他的心中,已经种下了一颗追求剑道巅峰的种子,而这颗种子,在老人的悉心浇灌下,正在茁壮成长。
当李长久走出书阁时,夜幕已经降临,天空中繁星闪烁,仿佛在为他照亮前行的道路。他深吸一口气,感受着夜晚的宁静与美好。在这个充满神秘与挑战的世界里,
李长久踏着月光往天窟峰走去,脑海里还在反复回味老人方才的话。那本古籍中关于“剑势藏于意,而非形”的论述,像一道惊雷劈开了他连日来的困惑——他总执着于剑招的繁复变化,却忽略了剑意本身的纯粹。
“这书阁的老人,怕是不简单。”他摸了摸下巴,想起老人翻剑谱时指尖划过书页的弧度,那姿态不像寻常看守者,倒像极了曾亲手研磨过剑理的宗师。谕剑天宗藏龙卧虎,瀚池真人隐匿峰底,剑疯子诈死避祸,如今又冒出这么个深不可测的老者,这宗门的水,比他想的还要深。
回到天窟峰时,练剑场还有微光。陆嫁嫁正站在月下练剑,素白的衣袂被夜风掀起,剑光如流萤绕体,每一式都举重若轻。李长久没出声,就靠在廊下看着——自从她突破紫庭境,剑招里的凌厉少了几分,多了种返璞归真的圆融,想来是前些日子在剑冢秘境得了初代宗主的传承,心境也随之蜕变。
“回来了?”陆嫁嫁收剑转身,月光落在她脸上,映得眸色清亮,“去书阁找严舟长老了?”
李长久挑眉:“没见到严长老,倒是遇着个有趣的老人。”他把书阁里的事简略说了说,着重提了那本解他困惑的古籍。
陆嫁嫁闻言却微微蹙眉:“书阁除了严舟长老,从未有旁人常驻。”她沉吟片刻,“严长老因弄丢《天谕剑经》下卷,发过血誓不出书阁,这些年一直守在最顶层。你见到的老人……在第几层?”
“最底层的角落里。”李长久心头一动,“难道是我认错了?”
“未必。”陆嫁嫁指尖轻捻剑穗,“严长老性情孤僻,极少与人说话,更不会指点弟子。你明日再去一趟,若能见到他,或许能问出些关于《天谕剑经》的事——那剑经对谕剑天宗至关重要,我总觉得,严长老守在书阁,不止是为了赎罪。”
次日清晨,李长久特意早早就往书阁去。可他把底层翻了个遍,昨日老人坐过的破旧椅子还在,桌上的书却收得整整齐齐,连一点灰尘都没留,仿佛昨晚的相遇只是一场梦。
他不死心,顺着木梯往上层走。书阁越往上越安静,阳光透过雕花木窗洒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到了顶层,终于看到一个身着灰袍的老者背对着他,正站在书架前翻找书籍——身形佝偻,白发稀疏,倒真和严舟长老的描述对上了。
“严长老?”李长久试探着喊了一声。
老者缓缓转身,面容枯槁,眼神却带着几分锐利:“你是天窟峰的弟子?”声音嘶哑,和昨晚书阁老人的语调截然不同。
“弟子李长久,拜见长老。”李长久拱手行礼,“昨日在书阁底层,遇着一位前辈指点剑道,不知长老是否认识?”
严舟长老眉头一蹙:“书阁只有老夫一人。你莫不是看错了?”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李长久,“你找老夫何事?”
李长久见他神色不似作伪,便把来意说明,只说想请教剑法。严舟长老却只是摆了摆手:“老夫自身难保,哪有心思指点旁人?你走吧,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