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神国的真相我也只揭开了冰山一角,我一定要弄清楚一切,打破这束缚着我们的枷锁。”
陆嫁嫁点了点头,“好,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会支持你。”
两人相视一笑,手牵着手,向着未来走去。而他们的前方,还有更多的挑战和未知在等待着他们……
李长久突破心魔劫后,气息虽未完全稳固,却已有了质的蜕变。他能清晰感受到体内灵力流转得更加顺畅,对天地法则的感知也敏锐了数倍,仿佛指尖轻触便能拨动周遭灵气的脉络。
“紫庭境一层楼的门槛,算是真正踏进来了。”李长久活动着筋骨,骨节发出清脆的声响,嘴角勾起一抹习惯性的调笑,“看来这点心魔还不够我塞牙缝的,比起被师尊一剑斩落时的痛,简直是挠痒痒。”
陆嫁嫁闻言,伸手在他胳膊上轻轻拧了一下,嗔怪道:“又说胡话。叶婵宫前辈的事,不是早就过去了么?”话虽如此,她眼底的担忧却淡了许多,见他状态正好,悬着的心总算落了地。
正说着,宁小龄抱着一叠干净的兽皮卷宗跑了过来,小脸上满是兴奋:“师兄!陆师尊!古灵宗的祝定长老派人送来了消息,说在南荒边缘发现了九婴的踪迹,好像和瀚池真人有关!”
李长久接过卷宗,指尖划过泛黄的纸页,上面用朱砂勾勒的九婴轮廓狰狞可怖,九个头颅各吐信子,周围还标注着几处被夷为平地的村落位置。他眉头微蹙:“瀚池这老东西,和修蛇合体还不满足,竟还想染指九婴的力量?”
“九婴乃水火之怪,力能吞山填海,若是被瀚池掌控,怕是南荒要彻底乱了。”陆嫁嫁凑过来细看,指尖点在卷宗角落,“这里说,九婴似乎在寻找‘葬神窟’的入口。”
“葬神窟……”李长久眸色一沉。那地方是上古神明陨落之地,传闻藏着太初六神的残识,前世他只远远听闻,从未踏足。如今九婴异动,瀚池蛰伏,这两者凑在一起,绝非巧合。
“看来得去南荒一趟了。”李长久将卷宗合上,语气陡然凝重,“总不能眼睁睁看着瀚池那老狐狸搞出更大的乱子。小龄,你去备些符箓和疗伤丹药,特别是你那能催发轮回之力的雪狐毛,得多带几根。”
宁小龄用力点头,转身时裙摆扫过石阶,带起一阵清风。她如今已是通仙境巅峰,周身灵气萦绕,比起初入天谕剑宗时,早已褪去稚气,多了几分沉稳。
三日后,三人整装待发。临行前,谕剑天宗的山门处却来了位不速之客——剑阁的二师姐柳珺卓,她斜倚在一棵古松旁,腰间佩剑“碎影”泛着冷光,见李长久走来,挑眉道:“听说你小子突破心魔劫了?正好,前阵子赌约输你的那柄‘青霜’,今日给你送来。”
她抬手一抛,长剑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稳稳落在李长久手中。剑身冰凉,隐隐有龙吟之声。李长久掂量着剑,笑道:“二师姐倒是守信,不过我这人记仇,上次你赢我那壶‘醉流霞’,迟早得讨回来。”
柳珺卓嗤笑一声:“等你能接我三剑再说。对了,南荒之行小心些,我收到消息,不可观的白泽师兄也往那边去了,那家伙性子孤僻得很,见了谁都想拔刀,别被他当成练手的靶子。”
李长久挑眉:“六师兄?他去南荒做什么?总不会是闲得无聊去狩魔吧。”
“谁知道呢。”柳珺卓耸耸肩,转身跃上剑背,“走了,剑阁还有事。对了,小师妹柳希婉让我给你带句话——欠她的那幅《剑出鸿蒙图》,别忘了画。”
话音未落,人已化作一道剑光消失在天际。
李长久握着青霜剑,若有所思。不可观的师兄师姐们向来行踪诡秘,白泽师兄突然现身南荒,恐怕和九婴、葬神窟脱不了干系。他转头看向陆嫁嫁:“看来这南荒之行,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