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我们不能让您进城。”
老妪缓缓抬起头,浑浊的眼睛里透着几分不符合年龄的狡黠。
“你们确定要知道老身的真实身份?”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周围探头探脑的众人。
“可老身害怕说了,会耽误你们的事......”
护卫闻言只是轻笑一声。
“阁下这话是什么意思?不过是报个真实身份,怎么会耽误事?
“您若还是这般不肯配合,那才是在耽误我们的事。”
老妪闻言只是轻轻叹了口气,
“罢了,你们既不信,那我便说,只是待会儿乱了场面,可别怨我。”
话音落下,她指尖贴在脖颈处轻轻一按。
原本佝偻的脊背竟缓缓挺直,沙哑的声音也变了调。
不再是老妪的苍老,反倒带着几分清润婉转的女声,像浸了晨露的琴弦。
“我并非是怕你们查身份,而是......”
说话间,老妪掀起头巾。
而露出的,却不是众人预想中布满皱纹的老脸。
“我是怕......我这张脸露出来,没人再顾着进城。”
一瞬间,周围的喧闹突然静得能听见呼吸声。
只见那脸庞莹白得像初融的雪。
眉尾一点淡红朱砂痣,眼波流转间带着几分慵懒的媚意。
哪怕她只是站在那里,都像能勾走人的魂。
排队的人忘了往前挪步,手中物件“啪嗒”掉在地上也没察觉。
就连护卫们的眼神全都直勾勾的盯着女子。
女子见此情景,无奈地轻轻摇了摇头,清润的嗓音里带着几分自嘲,
“你看,我就说吧......”
“我是苏怜,现在可以给我玉牌了么?”
这话一出,人群里突然爆发出一阵低低的惊呼。
“苏怜?!是那个把天道宗长老骗得倾家荡产,还拐走了雪山派镇宗之宝的玉面狐苏怜?”
“原来是这尊煞神!我听说她去年去了西漠,挑唆银湾宗的内门弟子互相猜忌,最后愣是让整个宗门自相残杀,一个活口没有留!”
“难怪玄昭石这么黑......直接或者间接死在她手里,怎么着都得差不多十万人了吧......”
议论声越来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