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婆经常慈祥的笑,说自己让她想起了已故的孙子。
他也更名为周渊,在这座小镇,吃百姓饭长大。
直到他六岁那年,自己终于发现了小镇的奇怪之处。
为什么村口供奉的那些神像,每隔几年,就会少几个。
这座镇子里的人,为何不用出去做生意赚钱,只用耕地,他们是完全与世隔绝的吗?
镇子北面大山里的那口陈年旧井,已经荒废了,可为什么被视为禁地?
为什么每隔数年,就会有人的孩子被接走,换了一批又一批人,可他却始终没人来接?
为什么镇里的那条小溪,每当晚上,溪底就会泛着五彩斑斓的光芒,往水里看去,又什么都没有。
为什么每家每户的家里面,都有一样或者多样老物件,跟古董一样,只有他,什么也没有。
除此之外,还有诸多奇怪的地方,陆鸣渊留意到了,却没有任何发现。
直到八岁这年,小镇来一伙儿外乡人。
他们穿着得体,各色服饰都有,男子英俊潇洒,女子貌美婀娜,气质都宛若神人,自带一股飘逸出尘的气质。
陆鸣渊一眼就看出他们的身份,绝对是有修为加持的练气士。
他这八年来。
自己不是没想过修炼,只是进展太慢了。
吃饱都成问题,就不要说突破了。
武道刚刚突破到第二境内炼而已,是他修炼的最慢的一世。
“小孩,过来。”
这一天,有一位身着白鹤长袍的年轻外乡人,笑眯眯找到了他。
陆鸣渊表现出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怯生问道:“干嘛?”
年轻男子笑道:“我看你住的实在困苦,这茅屋都漏风了,我这里有银子,你要是不要?”
“银子,给我吗?”
陆鸣渊假装好奇问道。
年轻男子认真点头:“不错,只要你去帮我,把你们镇上红柳巷的那户寡妇家里的青花瓷瓶偷出来,给我瞅瞅,我就给你银子,白花花的银子哦。”
陆鸣渊自然也不是傻子。
青花瓷瓶,就连这练气士都如此稀罕,肯定不是凡品,必然是珍贵之物。
于是他只能搪塞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