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扬了扬眉,语气凉凉:“殿下不说小臣都忘了,这个恩情该是宁王府欠公子羽白的,殿下问问他人在哪里,小臣当面还他。”
贺九思心想我还问问他人在哪里,我连去哪儿问都不知道,赶紧顺着明若昀的话就坡下驴:“你我之间早已不分彼此,我都已经还过了,就不用你再还一遍了。”
怕明若昀以后还追着这件事情不放,晃了晃二人牵着的手,求饶道:“好昀儿,我和他真的是君子之交淡如水,且那时我已心悦于你,怎么可能和别人纠缠不清。
你就当是我为了讨好你、讨好岳父大人才那么卖力为宁王府奔走,花栗鼠求偶尚要筑巢、弄食,我想和你厮守终生,总要做些什么博取你的欢心不是?”
明若昀被他麻出了一身鸡皮疙瘩,不想承认自己被贺九思的真诚打动了,小声嘀咕了一句“巧言令色”,终于决定以后不再拿“公子羽白”戏弄贺九思。
毕竟,戏弄的是贺九思,肉麻的是他自己。
贺九思暗自松了口气,不舍地捏了捏明若昀的指尖悄悄放开,凝香斋近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