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萍撸龙片段+踱山葵琥珀番外前情时间线5oo年前番外(1 / 3)

尘歌壶的琉璃穹顶滤下碎金般的光斑,萍姥姥指尖拂过霓裳花丛,惊起几只晶蝶。

花架阴影里突然滚出一团青鳞——林涣缩成猫儿大小的龙形,四爪朝天袒露着雪色软腹,尾巴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拍打石阶。

“姥姥~”

小龙的哼唧带着幼兽的黏糊鼻音,“鳞片缝痒痒……”

老人家忍笑蹲下,枯瘦的指尖避开未硬的背棘,轻轻搔她颈下逆鳞。

小龙爪爪立刻蜷成绒球,喉咙里溢出呼噜噜的气音,龙尾啪嗒拍碎半片琉璃百合。

“胡堂主前日还问。”

萍姥姥故意放慢动作,“说新来的小仪倌近日总躲懒——”

青影倏地窜进她袖袋,只露截抖动的尾巴尖。

待老人抖着袖子笑出声,小龙才顶开袋口探出脑袋,湿漉漉的鼻尖沾着晒干的清心花瓣:“我替甘雨姐姐采了三十筐琉璃袋呢!”

壶中天色忽暗,雨点敲在琉璃瓦上铮铮作响。

林涣突然炸鳞,爪钩勾裂了萍姥姥的袖缘:“有生人进壶了?!”

“是留云在试新机关。”

老人揉着她绷紧的尾椎,“瞧你这点胆气。”

雨雾漫进花架时,小龙已盘成青玉镯子缠在萍姥姥腕上,尾巴尖却偷偷卷走石桌的松子糕。

待老人家端起茶盏,现糕点不翼而飞,腕间小龙的腮帮正可疑地鼓动着。

“馋龙。”

枯指点在她额间,沾着茶香抹过稚嫩的龙角。

林涣舒服得鳞片翕张,暖玉似的青光漾得满架琉璃百合都生动起来。

她忽然翻身滚进老人怀里,冰凉的鳞片贴着温热的掌心:“婆婆再挠挠翅膀根——”

话音未落,花架外传来理水真君的清咳。

小龙瞬间僵成石雕,鳞隙间渗出薄雾想隐去身形。

萍姥姥广袖一展罩住她,袖口绣的岩纹蝶扑棱棱飞起,正撞上理水探进花架的折扇。

“阿萍这蝶养得愈灵动了。”

真君笑着收回扇尖水渍。

待脚步声远去,袖袋里的小龙还在抖。

萍姥姥索性将她揣进前襟衣袋,枯手隔着衣料轻拍龙脊:“怕什么?理水洞府里还养着三只骗骗花当镇纸呢。”

暮色浸透壶中天地时,林涣正团在萍姥姥膝头打盹。

老人梳过她背脊软鳞,梳齿带起细碎星砂——原是白日里沾的晶蝶磷粉。

小龙在梦里咂嘴,爪尖无意识勾着老人衣襟盘扣,竟将璃月港的落日余晖编进青鳞纹路里。

月华初上那刻,林涣忽然睁眼。

她蹿到虹彩蔷薇丛里叼回朵夜泊石雕的花,珍重地放进萍姥姥茶盏。

石花遇水漾开千重光晕,映得小龙瞳仁里金芒流转:“姥姥看!

我新学的幻形术!”

壶外忽传来胡堂主唤她誊抄往生簿的声音。

小龙吓得缩成手镯,鳞片却卡在萍姥姥的翡翠镯子上进退不得。

老人笑着解开盘扣,将抖成筛糠的小龙塞进温热的衣襟深处:“且睡吧,万事有婆婆。”

待衣袋里传来幼龙的小呼噜,萍姥姥指尖凝出抹流云。

那云絮钻进小龙梦境,化作蓬松的琥珀软垫,裹住了她总在噩梦里下坠的尾巴尖。

(壶中一夜,人间半刻。

待林涣揉着眼变回人形推开木门,只见胡堂主举着戒尺冷笑:“睡到日上三竿?”

少女鬓角还粘着片萍姥姥衣襟的梨花绸,袖袋里新开的踱山葵偷偷探出暖玉色花苞。

(2)

尘歌壶的午后浸在琉璃百合的甜香里,萍姥姥正握着竹剪修整花枝,袖口沾着几点刚浇过水的湿痕。

忽觉裙角一沉,低头便撞进双亮得惊人的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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