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音:???
意思是,没人的地方就能打了?
神经病吧?还吃耳光吃上瘾了啊?沈音懒得搭理她,自顾自地叫卖。
张涟漪一手攥着沈音的衣角,也帮着一起喊,只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情,多少有点腼腆,声音也小小的。
张文容、张文丛、张文优,三人像搬家蚂蚁地跟在后头,好奇地东张西望,他们还是第一次来这种乡下集市。好多东西,都是他们在京城没见到过的。
落在后面的张松白,远远缀在最后头,听见柳烟儿的话,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他摸了摸自己破旧的袖口,目光躲闪着不敢看周围,生怕这里有人会认出他。明明这里远离京城,可他还是怕。
见路边有棵老槐树,张松白赶紧往树影里一站,背对着集市缩成一团。
谁能想到,昔日堂堂宰相,竟会落到躲在树下,连妻儿沿街叫卖都不敢露面的地步?他只觉得面子里子丢光了,盼着沈音快点卖完,好赶紧离开这让他无地自容的地方。
“大姐,你这金银花怎么卖?”一个挎着篮子的大婶,伸手拨了拨沈音布包里的花,“看着倒新鲜。”
“全部二十五文,一口价。”沈音麻利地回话,这是她打听来的最合适价格。
怕对方不要,她又补充道,“这是今早刚摘的,没沾半点土,您回去晒干了存着,或是现在就泡水,都划算。”
“这位漂亮的姐姐,”张涟漪笑眯眯的,宛如春日的太阳,晃得人眼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