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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尔科姆迅速感受到了一种宁静和放松,手臂上因为长时间唤醒而出现过载迹象的“公义天权”也恢复到了往常的银色。
罗根拍了拍马尔科姆的肩膀。
但在取下雪茄的那一刻,罗根自己的身体上也开始狼化。
这种狼化,来得比马尔科姆更猛烈,更蛮横!
“我以为你抛弃信仰之后,就月族的血脉就不会再显现了。”
马尔科姆看着狼化的罗根,微微有些惊讶。
因为在他的心里,早已经默许这个弟弟放弃自己姓氏的选择。
毕竟要坚守一位弃神的信仰,不该是他生来就需要背负的命运,他有理由不去承受这样的痛苦。
“家乡玫瑰花田里的一种药草,我小时候某次失控狼化,偶然间发现了它,也就是后来抑制剂的成分......”
罗根伸出狼爪,按在马尔科姆肩上,狼瞳暗淡。
“族内使用的抑制剂......是你发明的?”马尔科姆愣了愣神。
他现在所使用的抑制剂,是五十多年前才被族内的研究员开发出来的,能够稳定地控制满月时的狼化现象,为他们减少了不小的麻烦。
“提了个点子而已......”
罗根沙哑地笑笑。
“被那株药草治愈的那一刻,我看到月光洒在了我的脊背上。
“其实我知道,她一直都没有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