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烬野微微颌首,“嗯,辛苦了。”
“周总客气。”秦烟笑了笑,“这是我应该做的。”
“行,早些回去休息。”
“是。”秦烟转身离开病房。
许礼看着秦烟的背影,脸色沉了沉,唇瓣翕动,刚要说些什么,就被周烬野打断,“你也出去。”
他拿起桌子上提前准备好的纸笔,将床桌挪了过来。
信笺纸平摊在桌面,周烬野握着黑色签字笔迟迟没动笔。
而信纸第一行只有四个字:挚爱阮阮……
……
港城,下午。
某五星级酒店。
啪——
响亮的耳光回荡在酒店客厅里。
康润一巴掌直接将甜甜扇倒在地,走过去蹲在她面前,一把揪住她的头发,“玛德,老子跟你好好说话,你当我的话是耳旁风吗?”
甜甜捂着被扇的火烧火燎的脸颊,隐忍着心头委屈,红着眼眶,“康哥,我……我真的没有。”
“没有?”
揪着头发的手猛地一用力,听着甜甜疼的惨叫的声音,他怒吼着,“就特么放一个摄像头,有那么难?啊?!别特么以为你怀了老子的种,我就会高看你一眼。你要是在我这儿提供不了任何价值,跟街头的垃圾有什么区别!”
头发被狠狠揪着,甜甜只觉得头皮都要被扯掉一样,疼的她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似的。
头皮很疼,脸颊也疼,但最疼的还是心脏。
本以为谎称孩子是康润的,他就会善待她,可没想到康润根本就没有心。
男人……
男人都是没有心的冷血动物,自私自利,没有一个好东西。
“呜呜……康哥,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调整好卧室的角度的。”甜甜哭着求饶。
一旁程博见状走了过来,一把拍开康润的手,“行了,别拽女孩子头发,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吗。”
伸手揉了揉甜甜的发顶,“没事儿吧?快起来,我跟你说,你康哥也是太心急了。”
两个人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
程博牵着甜甜走到沙发上坐下,将她抱在怀中,“来,哥亲亲,亲亲就不疼了。”
说话间,手已经探入她衣服里,温热的大掌划过细腻光滑的肌肤,覆上那一抹手感极好的柔软,“你呀,就是傻,好好伺候伺候你康哥,他又怎么会打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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