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只是一时糊涂啊。”
梁秋璇:“是啊,是啊,这孩子向来正直,会袒护温阮也无可厚非。毕竟温阮的出发点是为安夏好。”
周老爷子气的吹胡子瞪眼,“怎么,你的意思是说我做错了?我不辨黑白,心盲眼瞎?“
梁秋璇:“我……我……儿媳,儿媳没这个意思。”她也不敢再说什么。
一见老爷子发怒,周从业就更不敢吱声。
不多时,老管家拿来家法。
原本几人以为周老爷子只是吓唬吓唬周烬野,想让他改变想法。
或者,周烬野经不住几下,就会低头认错,不再维护一个外人。
可他们都错了。
凛冽寒冬,周烬野脱掉上衣跪在地上,周老爷子手握蛇皮鞭子一下又一下的抽打在他的后背。
一下,皮开肉绽。
两下,鲜血溢出。
三下,鞭痕交错……
鞭子划破气流发出咧咧声响,一下又一下落在周烬野背上,听着鞭子啪啪作响的抽打声,几人看的龇牙咧嘴,仿佛鞭子抽打在自己身上一样。
每一下的抽打,他们都咧着嘴,皱着眉,手紧握着座椅扶手,不忍直视。
可偏偏周烬野背脊挺直,硬生生的抗下每一次的抽打,疼的拳头紧握,面部涨红,额头青筋暴起,哪怕是寒冷冬日,他疼的额头沁出细密汗渍,浑身颤抖,也愣是没有喊一声疼。
五六鞭子打下去,周烬野父母心疼的跟老爷子求饶,老爷子却问周烬野,“还要不要护着温阮?”
周烬野紧咬后槽牙,哪怕疼的钻心,他仍旧态度坚定,“我周烬野说出去的话,从没有收回来的道理。”
很是硬气的一句话,可所有人都能听出他声音在颤抖,疼的发颤。
周老爷子知道周烬野是个硬骨头,但没想到他这么硬气。
盛怒之下又抽了几鞭子,又问,“还要护着温阮吗?”
周烬野脸色从刚才的红润到此刻的苍白,唇瓣发抖,仍旧没有丝毫动摇,“不必多问,除非打死我,否则再问一万遍还是如此。”
一旁的叔伯看不下去,连连劝说着。
二伯:“哎哟,烬野啊,你何苦呢,为了一个没有关系的女人。”
三伯:“你这孩子也是倔强,跟你爷爷服个软又能咋地?”
五叔:“唉,你爷爷也是为了咱们周家着想。”
周从业:“爸,别打了,再打人都打残了。”
梁秋璇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