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宛如深秋枯草遍野的大地,只需一点星火便已有燎原之势,熊熊燃烧起来。
不知多久的沉沦,在升温的室内,温阮香汗淋漓,垂在床沿下的长发犹如湖中漾起的涟漪,一圈圈的荡漾开来。
她大脑一片空白,仿若置身于极致的虚空之中,难以填满的沟壑让她抓狂。
夜漫长,火难消。
可最终他携着她直达顶峰,享受着勇攀高峰后的酣畅。
疲倦不堪的温阮浑身无力的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周烬野环住她的腰,低头在她发顶上轻轻落下一吻,“累了就睡会。”
“我包在客厅,你待会儿离开时自己拿上支票。”她闭着眼睛,慵懒的不想动弹。
闻言,周烬野脸色瞬间阴沉下来,“谁说只有男人提起裤子不认人的?我觉着,你也一样。”
“不礼貌,要喊‘姐姐’。”她强调着。
周烬野一侧的眉止不住的挑了挑,无奈的轻轻一叹,“好,都听……姐姐的。”
‘姐姐’二字终究难以启齿。
说起来,他比温阮大了好几岁,可该死的,他竟像是阴沟里的老鼠,不仅见不得光,还得被迫喊她一声‘姐姐’。
这叫什么事?
他自身后拥着温阮,谁知道女人又挪了挪身子,只是敏感处的肌肤稍稍触碰,便又勾起烈烈火焰。
明显被东西抵着,温阮困意渐消,“弟弟别闹,累。”
难怪都说要找弟弟呢,果然年轻体力好,还怪会哄人开心的。
她突然有些后悔,早知如此,以前结什么婚?
直接养只小奶狗不是挺好的吗。
她以为说一声‘累’,对方便会乖乖听话。
可事实并非如此。
仅仅只是两个晚上的相处,他似乎已经弄清楚她最为敏感的地方,只稍稍诱引,她便丢盔卸甲。
他牙齿轻咬着她的耳垂,摩挲着,啃啮着,激的她止不住嘤咛。
男人忍俊不禁,“身体可比你的嘴更诚实。”
饶是她定力极好,终究招架不住他的撩拨,便再次坠入深渊,痴缠缱绻。
这一次,久的可怕,温阮彻底败北,含泪求饶。
男人却凑到她耳旁,小声说道:“饶你也不是不可以,喊一声‘哥哥’?”
温阮心里寻思着,现在的小奶狗真会玩,但她坚持立场,“弟弟就是弟弟,我才不改口。”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