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进来,又放进赵尔忱他们的院子,本打算今晚将剩余的蝎子放在所有舍友的床上,再趁着夜色翻墙出去,然后直接回京。
没想到被杂役抓了包,床底下的蝎子也被搜了出来。
杂役以为他没能进入院子,便没搜查赵尔忱他们的屋子,他还庆幸最重要的一环还是顺利的。
本打算激怒山长,然后被赶出书院,连夜回京,再寻求父亲的庇护。
他的算盘打得好好的,没有人看见他把蝎子放在赵尔忱他们的床上,即使他们怀疑自己畏罪潜逃,也拿自己没办法。
至于他们的家人会不会在朝堂上报复自己的父亲叔伯,则不在他的考虑范畴内。
反正他早就摸清楚了父亲的私库钥匙在哪,还有去银号取钱的印章,打算回去后就将家里的财物洗劫一空,然后去北方。
等他们回过神来想找自己算账,那也迟了,自己早就无影无踪了。
没想到,他绞尽脑汁想出来的计划被谢迟望打断了,这怎能叫他不恨?
谢迟望像看一个死人一样看着邢简,“山长,此人犯下投毒的重罪,我即刻派人将他押解回京城,一切后事不必山长操心了。”
郑山长正有此意,把这个烫手山芋交给清和公主再合适不过来,邢家人要拼命就去找清和公主拼命吧。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必给自己惹麻烦,就让这些权贵去互殴吧。
将邢简的去处敲定了后,在邢简惊恐的目光中,一群精壮汉子闯入堂屋,将邢简绑得更紧张,堵住嘴,然后拖走了。
“我看那些屋子也住不得了,还是给乔先生你们换个住处。”郑山长有些犹豫,东西两个客院,一个住不了人了,另一个则被谢迟望占了。
谢迟望倒是很大度,“让他们来我那院子住些日子也行。”
既然谢迟望主动提起,“那再好不过了。”
然后乔夫子带着学生搬去谢迟望隔壁住的事就这么说定了,赵尔忱等人小心翼翼的带着侍卫回屋搬东西。
还好赵尔忱谨慎,所有的私人物品都被锁在大箱子里,要拿东西时才会开,拿完再锁上。锁是能工巧匠所制,加了好几把锁,所以这会儿她的行李是安全的。
程文垣他们昨晚也在赵尔忱的极力劝说下,为了防备邢简,将所有的私人物品锁进大箱子,行李也未被毒蝎子污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