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是金丹上人，心性早就成熟，这般多年，更是道心如一。

    “青青，你也要好生修行……”

    可转头看向青青，他语气却又微微一叹。

    一朝因果，鱼水之欢，他并不辜负，如今此女也只差一步就可晋升天灵，且是先天之体，仙人之种，只是心性差了许多，和师姐相比，天壤之别。

    毕竟师姐得自己相助之时，已经六百余岁，即将道胎，俯瞰南山、东山大域，心性早就养成了。

    可青青受自己协助太多，犹如温室之花，美而娇弱。

    “郎君不必为我担忧，妾如木上之藤蔓，随之攀附，能陪伴几多岁月，就是几多岁月。”

    “巨木通天，高处不胜寒，若是有朝一日，藤蔓枯死，亦是天命，不可强求。”

    岑青青却是展颜一笑，极为洒脱。

    此话当年在通天河上，她就曾和师姐说过。

    此生得顾远，她已经无憾，至于能否陪伴久远，她不强求，她也不需顾远强求。

    人各有命，岂能人人长生？

    她已是幸进之辈，不敢奢求太多。

    “你啊你啊，还是不可懈怠……”

    顾远无奈一叹。

    人各有命，此话不假，他确实也做不到人人成仙。

    最起码，目前是做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