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放在了首位,
“破阵之事,便烦劳八、九、十这三位道友主导。”楚天宇点向陆归尘三人,“据我观察,对方外围布设了二阶极品防御法阵,內里必藏有变化。
届时,我等其余人马会在旁护持,三位只需探明虚实,设计破阵的节奏与方位,我等全力一击,破开此阵!”
他目光扫视眾人,语调鏗鏘:
“阵门一开,便是各凭手段之时!诸位儘管放手歷练!可还有疑问”
“楚师兄,”一名黄衫修士开口问道,“不知天罗修士眼下有多少人手”
“现下约有二十余人。我已留两位师弟携一只灵禽在侧监视,若有异动,自会传讯。”楚天宇答得简洁。
“楚道友,”一名蓝衣女修接话,“既如此说,斩杀敌人后,是否需先行封存其储物法器,待检查其中是否藏有土之精后,方可分配”
“然也。”楚天宇頜首,“土之精珍贵,需统一处置。储物袋仍归斩获者,內中之物,我等也不会过问。”
“楚道友—”
楚天宇看起来耐性颇佳,一一回应了眾人疑问,言语间虽平和,却自有一份不容置疑的掌控感。
这份气度,让陆归尘不得不承认,这“万法真传”的名头,確实名副其实。
计议已定,眾人便在这风雪崖顶就地调息,静待天明。
翌日,破晓未至,风雪更紧。
三艘飞舟如同三支离弦铁箭,撕裂茫茫雪幕,直抵南面山域。
有两道金白身影已自风雪中显现,轻盈落於为首的飞舟甲板之上,同时天空亦有一通体雪白的灵禽落下。
陆归尘倒是认得那灵禽,白玉雕。
再行约两刻钟,三艘飞舟呈一字排开,悬停在一面被灵光微微扭曲的陡峭崖壁前方。
其內显然有阵法遮掩,虽然尚未完工,但隱匿之效已显雏形。
未等飞舟停稳,三道白袍身影已自崖壁灵光中射出,在飞舟五十丈开外凌空站定。
陆归尘定晴望去,居中一人金髮碧眼,年轻面白,颇为俊朗;左右两人则是棕发棕眼、一脸浓密络腮鬍的彪形大汉。
那面白修士拱手,朗声道:
“对面的乾元道友,我等乃天罗大陆洛天宗门下弟子,在此寻取土之精,自问未曾与贵方有过,更无意在此险地再生事端。
不知诸位率眾前来,是何用意”声音沉稳,姿態放得较低。
陆归尘心中不禁一惊,洛天宗,天罗大陆上和乾元宗一个体量的超级宗门。
楚天宇却是看了眼刘摘星,后者当即上前一步,立於舟首,声贯风雪:
“既说无意生事,何不撤去法阵,让出此地我等自会停驻。”
白面修士眉头微,但语气依旧克制:
“道友说笑了。此阵耗费不小,断无空手让出之理若诸位觉得白跑一趟辛苦,我愿奉上每人百枚中品灵石,权作辛苦费,聊表心意,如何”
他言语间已显退让,试图破財消灾。
刘摘星嘴角勾起一抹晒笑:
“哦洛天宗果然財大气粗。可惜你这点灵石,连我养的灵禽看了都嫌寒酸!”
他伸手抚了抚身旁白雕的翎羽,
“若真要补偿,那就一人一万灵石吧!当然,我这宝贝灵禽也得算一份!”
陆归尘下意识警了眼身旁墨无痕,记得昨日对战天印修士时,这小子索价五万,倒也不湟多让。
对面三名天罗修士的脸色瞬间铁青,胸膛起伏,显是在强压怒火。
为首的修士深吸一口气,声音已带上寒意:
“如此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