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何大清说著,一口唾沫啐到贾张氏脸上。“你俩寡妇,把我们家傻柱当成什么了啊!拉帮套的都知道给驴餵点草呢,你们家秦淮茹那玩意是镶金的
天天这么吊著我们家傻柱,吃著我们家傻柱带回来的饭盒,还骗他工资。他妈的,就算是半掩门的都没你们这么噁心!我今儿告诉你们,傻柱被你们害进局子,这事儿可没完!吃了我们家的,借了我们家的,都给老子吐出来,不然老子整死你们一家!”
贾张氏也不示弱,直接骂了起来。不过她忌惮何大清打她,只敢站在门口跳著脚大骂。
院子里的人听到动静,纷纷出来看热闹。刘汉东在外面吃完饭回来,看到这场面,家都不回了,直接凑到中院围观。
贾张氏见何大清骂得比她还凶,忍不住了,大喊:“易中海,你他娘的嫁到前院去了何大清这么欺负我们贾家,你都不出来帮把手,东旭真是白认你这个师傅了!”然而,不管贾张氏怎么骂,前院閆家,包括易中海在內,一个人都没出来。
刘汉东看著这情形,心里顿时明白,易中海肯定在何大清那儿吃了大亏,不然绝不会像现在这样装聋作哑。秦淮茹见场面僵持不下,赶忙走出来,来到何大清跟前,细声细气地说道:“您是何叔吧柱子的事,我们家也觉得挺过意不去的。毕竟东旭走得早,柱子心善,看我们家日子过不下去才帮忙。谁能想到会有坏人从中捣乱呢。”
刘汉东忍不住插了一句:“秦淮茹,你给老子说清楚,谁是坏人谁从中作梗了说不明白,老子明天就去车间,找你车间主任好好问问,平时的思想学习都学到哪儿去了!”
秦淮茹被刘汉东问得满脸通红,抹了把眼泪说:“何叔,千错万错都是我家的错,可柱子的事真不能怪我们。至於我和柱子借钱的事儿,我也不知道是谁告诉您的,可我真没从柱子手里借过钱。”
何雨水气不打一处来:“都到这时候了,秦淮茹,你要点脸吧!你跟我哥借钱的事儿,院子里人都知道,我都亲眼见你借了好几回了。”贾张氏跳出来骂道:“何雨水,你个小赔钱货!有借条吗”
“啊贾大妈,你怎么这样啊当时我哥看大家都是一个院子的邻居,就没让写借条。现在怎么能不认帐呢”秦淮茹一脸悽苦,眼中却闪过一丝得意:“这钱老娘没打借条,就不还了,你能怎样”
何大清见状,哪还不明白这俩寡妇摆明了是要赖帐。他二话不说,上去一脚就把贾张氏踹得像个滚地葫芦,转身又一巴掌扇到秦淮茹脸上:“你个农村丫头,在城里混了几年,仗著自己有点姿色,就想耍赖老子今天就打死你,看你还认不认这笔帐!”
说著,抬手又是几个巴掌扇过去。要知道,厨子这行都是下苦力的,没点力气还真干不了。很快,秦淮茹的脸就肿了起来。她嚇得赶紧往屋里跑。何大清正要追上去,这时,外面传来一个声音:“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