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正四品实缺、三千户制)的位置,实在难以安排。
否则,他甚至不需要立功,熬时间就能提到很高的位置,再加上他的能力,三十出头怎么著也能做到京畿卫所指挥使(正三品、五千户制),甚至是团营总兵(正三品、有从二品散阶)。
做个对比,牛犇三十多岁,还在从四品散阶晃悠呢!
再往后怎么办
一个官员半百,都能算正当年!
“陈镇帅、林兵曹,如今这河间府战事已了,本官也该回京復命了。”眼看话题继续下去,就会显得难看,赵全很乾脆的选择绕开,因为他已经开过头,“一战全歼乱贼,功不可没!”
至於基本废掉的河间府城,他甚至提都没提。
“若无赵堂官亲自赶来提醒,老夫可不敢乱动。”陈瑞文说起场面话。
果然,赵全的脸色好看许多。
“不过是几个小毛贼,值什么”正所谓“投桃报李”,他稍一考虑,还是说出了不少信息,“昨晚一战虽说將贼军大部包围全歼,根据陈镇帅送来的几个人招认,真正领头的还是跑了。
贼首是个女人,自称『警幻仙子”,身边的绝对亲信號称『圣军”,人数大概在两百左右,昨晚拼死掩护她逃窜,也是唯一跑掉的,这件事我只会稟报陛下,对外肯定不会乱说。”
这也是“报喜不报忧”的惯例。
如今从他嘴里当面说出,却要算人情了。
两人聊的深入,都没注意到一脸憎逼的林锐。
警幻仙子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还太虚幻境呢!
“多谢赵堂官。”可惜,两位大佬没这觉悟,陈瑞文正在表態,“算起来,此事今后定要劳烦你们继续辛苦,老夫別的不大好插手,一些力所能及的小忙,还请千万不要客气。”
“再一个,此战对陈镇帅来说,当真称得上运气。”赵全含笑点头,“根据本官审问几个俘虏的收穫,结合本地緹骑的消息,贼军突然“增长”了数千,其实是走了一步臭棋。”
哪怕大帐周边二十步再无外人,他依旧不敢提起“贼军”的来歷。
“哦”陈瑞文脸色微变,“怎么说”
“按照惯例,这类乱贼一旦成了气候,必会裹挟百姓,滚雪球般猛增,最终大圈套小圈,外围部分是混口饭吃的老弱飢兵,主力是青壮组成的贼军,最核心才是老贼。”赵全面带冷笑。
“数千老贼,足以裹挟出最少五万乱匪。”陈瑞文缓缓点头。
“可惜,后来的『新贼”可不会在乎那位『警幻仙子』,两边的兵马相差不大、谁都不肯屈居人下,这些日子一直在扯皮,根本没办法扩充,以至於坐困愁城,徒惹人笑。”赵全很不屑。
“这可真是仰赖陛下洪福、上天保佑!”陈瑞文確实开心。
“行了,接下来的事情你们商量,本官这就回京復命。”说到这里,赵全缓缓起身,“该说的、不该说的,本官都会向陛下稟明,至於军中要务,自然需要劳烦陈镇帅继续辛苦!”
“赵堂官慢走!”陈瑞文立刻满面笑容。
赵全回去说什么不重要,核心是最后一句“继续辛苦”。
起身行礼后目送他走远,林锐终於舒了口气。
至此,河间府乱民彻底平定,接下来的事情属於锦衣军的“工作范畴”,此战不仅全歼了白莲教苦心弄出来的数千核心贼军,还把江南世家暗中掌握的整个武装力量重创,堪称一箭双鵰。
接下来就该谈谈赏赐了。
“安平啊,这次辛苦你,老夫肯定记得,相信老牛还有其他各位兄弟也不会忘。”果然,眼见帐中再无外人,陈瑞文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