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你们有名义,不如做个交易如何”
“是京畿部分吧”薛宝釵已经明白他的意思,俏脸却露出为难之色,“不瞒锐大哥,那边一共有二十家铺面,如今每年能收到的银子不足两万两,小妹完全谈不上任何控制。”
“无妨。”林锐没当回事,“地契、房契、身契之类可都有”
“自然是有的!”薛宝釵立刻点头,“先父当初置办京畿地区產业的时候,安排的掌柜都是家生子,铺面和地產也都是买下的,为的是不牵扯当地的麻烦。”
比如,看到挣钱就涨房租之类情况。
“那就行。”林锐满意的点点头,“区区几个奴才而已。”
大周的律法很有意思,一方面禁止人口买卖,但对父母因为无力供养而卖孩子的做法予以默认,另一方面承认“自卖自身”,这就导致所有关於人贩子的罪名基本作废。
比如拐子,比如香菱。
所以,主奴关係在民间的“优先级”非常高,主子基本可以对奴才的生死一言而决,虽然名义上说,主家打死奴才也属於犯罪行为,但同时將“刁奴欺主”类罪名等同於“十恶不赦”。
薛家在京畿的所有铺面有地契、房契和身契,林锐只要隨便派可靠的人手过去,拿著证据到官府,走一下“规矩”就能办,基本上直接拉到街上打死便可。
什么,这些铺面失控多年,早已在当地根深蒂固
这就涉及到站位问题。
任何官员都是封建体系的既得利益者,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可是铁律,主奴关係也一样,如果“刁奴欺主”的情况在他们治下,而且被包庇,传出去可不仅仅是坏名声这么简单。
区区金银而已,相比於这一点什么都不是。
薛家之所以对整个北方的生意基本失控,根本原因还是自家太无能、薛蟠太废物,自从亲爹死后再未巡视过自家江南以外的產业和生意,这才导致了问题的发生。
林锐本来就是要回京,对京畿地区生意的掌控远比薛家简单。
至於负责的人选,他也有了计划,只是暂时还没“到位”。
“既如此,辛苦锐大哥了!”薛宝釵含笑点头。
“多少银子”薛宝琴毫不犹豫的当“恶人”。
“五万两。”林锐微微一笑,在姐妹俩无语的表情中补充,“黄金,但有一个要求,以前的商业路子不能断,琴妹妹,这一点要你来保证。”
“锐大哥,是不是多了”薛宝釵急忙起身。
“三两年就能回本,不多。”这个价格也是林锐深思熟虑过的,“所以我开始就说,此次交易对我有好处,对你们没坏处,而且还要保证南北商路不断,普天之下再没有比薛二叔更可靠的。”
“既如此,小妹多谢!”薛宝釵认真的躬身万福。
“多谢锐大哥照顾生意。”薛宝琴笑嘻嘻的抱拳一礼。
“行了,现在事情谈完,夜已经深了,我就不再打扰两位妹妹休息。”林锐笑著向两人还礼,“宝妹妹,该给的东西你收拾好,我得儘快收下;琴妹妹,钱你直接送去就行。”
薛家姐妹对望一眼后齐齐点头,目送他离开船舱。
但紧接著,两人的“情深义重”就荡然无存。
“死蹄子,这就是你说的『出来散散心』”薛宝釵一把上去扭住小船娘耳朵,气的咬牙切齿,“大晚上跑来码头,和外男私下里见面,万一传出去分毫消息,我们俩还活不活了”
“哎呀,宝姐姐手下留情,疼!”薛宝琴急忙求饶,“你不是前两天还和小妹提过,想和锐大哥说说吗横竖都要见,不如这般神不知鬼不觉,省的有什么麻烦。
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