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壮的刀盾手携带並投掷,盾牌正好防“友伤”。
於是,短短不到一刻钟,地上已经躺了上百具尸体,战斗结束。
“大人!”林釗双目通红。
不只是他,其他兵丁更厉害!
林锐自然不会阻拦。
“杀啊——”
望著冲入程家的兵马,听著各种让人打颤的吶喊与惨叫,他终於长长鬆了口气,因为他知道,至少暂时来说,扬州的形势已经彻底稳住。
不论谁有想法,都得先考虑这三百多精兵,除非他想全家团圆。
扬州各级衙门和扬州卫也一样,如果他们再想定义“逃兵”、搞“追捕”的话,代价会大到难以承受,以眼前这些家丁的战力,面对一个卫军的兵马,最少也能拼掉一个千户。
这不是“逃兵”是“乱兵”,不是“案件”是“叛乱”。
到时候上报朝廷,只会把他们自己废掉。
相反,把问题推给已死的程家,再把林锐送走,问题一样解决。
两相对比,还有什么难选择的
什么,程家冤枉
如果盐商不该死,那些被他们当奴隶压榨的灶户、百姓呢
“大人——”足足將近一刻钟后,庄园中的各种声音终於慢慢压下来,刚才带队进去的林釗浑身是血,提著已经卷刃的钢刀走出来,“是不是可以封刀了”
“不用!”林锐冷笑著摇头,“反正今后也不是我们的,你只管带人隨意,中午回营前把尸体摆出来,给扬州各家打个样儿,我先带人回城了。”
“奴才明白!”林釗兴奋的躬身行礼。
“別特么让人从屁股后面抄了!”林锐一脚踹他个趔趄。
“奴才真想看看谁敢!”林釗急忙爬起来。
一眼望去,程家庄园烟柱冲天。
林锐这才带著始终未动的亲卫骑兵总旗离开。
东方,太阳已经完全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