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人们对羊毛衫持怀疑態度,但吴力凭藉著三寸不烂之舌,不断向大家介绍羊毛衫的好处。渐渐地有人试穿,开始有人驻足观看,甚少掏钱购买。只要人流量基数大,就能遇上对的人,基本和传说中的爱情一样。竟然卖出了十几套。看著兜里,储物袋里面的钱,对生活是充满了信心啊,
“咦,老周,今天这么晚,才来摆摊啊。有钱人,就是会生活啊”赶紧嘲讽一下。刚才一脸丟人样儿,矫情。现在不觉得丟人了戴著头套,这年头谁认识谁啊都特娘穷亲戚!见面装著不认识你都是正常,更別说戴著头套的陌生人。赚钱嘛,不磕磣。
“哎哟喂,这不光头哥么药丸吃完了来了新货,悄悄太平洋缴获老美的香菸。带过滤嘴的孤品没几盒了怎么样儿来点五毛一盒。要多少,你先抽根儿”
吴力发现熟人大客户,赶紧推销。
光头汉子也带著头套,这傢伙这寒冬腊月,半夜下雪是真保暖。头上毛线缝隙还是能看见反光。吴力看得见个皮还不时看见大体格子,加军用腰带。加身上的机油味儿。不然这白雪飆风黑灯瞎火的看得见个毛线
“来两...两条吧”本来计划说两盒,以为是真的缴获烟,也有那个味。手电一看,包装盒上用印泥印上的汉字。就知道这鬼小子没一句实话。小美啥时候用汉字啦老子咋不知道
“得嘞,这味绝对够劲。老客户送你半包。十元谢谢惠顾!”
收钱,给货!“那药再来一瓶,我那朋友正適合这药。”
“得嘞,小鱼一条。”大汉肉痛的从袖口摸出一根小黄鱼。放在羊毛衫布袋子里。
“慢走,您慢走!赠品都在瓶子里,您自己取下!”吴力赶紧送上台阶。
“成,回头我会取出来。”大汉满意的低头走开。看得边上的老周头眼热不已。心里还不停腹誹。“这小子又入帐黄鱼一根。真是貔貅,卖这么多还不降价”
“看啥看,没见过钱吶。这棵树下的客流全是我吆喝来的。你们都搁著钓鱼呢活该穷的尿血。”
几个老头被打击得不轻。特別是老周,感觉每晚收入十几元纯利润,已经是赚麻了。哪想还被人嘲讽穷的尿血这能忍不能。
不过看看这鱉孙麻袋,刚刚才收入一条黄鱼。卖的羊毛衫也是四五套,和香菸。按三分之一利润算也是快一百了。
跟这孙贼一比,自己真的是穷的尿血。更別说人家小子,看上去才十来岁不能比,这得气死。老周头几人,在雪窝子里烤著火炭瞎想著。
吴力看看手錶,好傢伙都四点半啦,一会天快亮。没必要和这些老骨头比內劲。收摊儿收摊儿。凌晨来的都没啥消费力。难得在雪窝子里钓鱼。收拾,买菜,回家。
肉还是得吃新鲜的。买了五斤能跳动的猪肉回家毛饺子。不要票都涨到一块二啦。还好自己的两人手工作坊,一天能卷四十多条香菸。两人完全能养家啦。
吴力和秦淮茹几人,也逐渐適应了新院子的生活。每天清晨,自己都会早早起床,去菜地大棚里,看看蔬菜的生长情况,给它们浇水施肥又怕直接把这些菜苗给冻死。秦淮茹则负责指挥,新到的三姐妹准备做一家人的早餐,厨房里飘出阵阵香味。
秦京茹和秦静茹也没閒著,她们帮忙打扫院子,整理房间。有时候,还要在黑心工坊加班,姐妹俩一起做些针线活时间都没了,秦家几兄弟们,送妹妹们来城里,秦京茹本想学秦淮茹,给几个哥哥做衣,想想还是放弃。
秦淮茹才两弟弟两个妹妹。而自己家,好傢伙七个哥哥一个妹妹。加上老爹老娘嫂子,子侄。十几口子,这缝纫机才冒烟也踩不过来。
乾脆打工还债,低价採购羊毛衫十几件,秦京茹买了,秦静茹也得买。秦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