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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你今天不可能逃出我的手掌心,这镇村鬼,你当也得当,不当也得当,哈哈哈哈哈哈。”
说著,张阿萍尖锐地笑了起来。
笑声中满是嘲讽的意味。
在她看来,吴秋秋的任何挣扎都是无济於事。
唯有老老实实在这里做镇村鬼。
“你確定”
来了。
红衣女尸的能量场越发地近了。
或许是和红衣女尸打交道的次数多了,只要是红衣女尸在靠近,吴秋秋都能下意识的察觉到了。
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红衣女尸是阴娘娘,她们之间天然有种联繫。
总之,不管怎么样,红衣女尸正在迅速赶来的路上。
一想到自己也有被红衣女尸保护的时候,吴秋秋心里便忍不住发笑。
估摸著那傢伙在心里把牙都咬碎了。
明明恨自己恨的要死,却不得不来当牛做马打工。
还没工资。
搁谁身上能忍
所以,哪怕还没见到红衣女尸,吴秋秋都能感觉到那种浓郁的怨气。
几乎能將房子都掀咯。
怨吧怨吧,越怨越好。
反正都是敌对分子,吴秋秋也从没想过和平相处啥的。
哪次见面不是干吶
张阿萍死死扣住吴秋秋的脖子,恶狠狠道:“你不要想著耍什么招,我告诉你。”
或许是张阿萍身上的怨气作祟,吴秋秋双脚里,剪刀陷进去更深了。
身上某种挣脱不了的禁錮,也明显力度越来越强。
红布缠绕著她就像一个粽子,入眼都是一片红色,外面是什么情况根本就看不清。
双胞胎拍起手来。
“找啊,找啊找朋友,找到一个好朋友。”
“一个小朋友的头滚下来,一个小朋友抱著手臂哭。”
“还有一个小朋友,穿上了红衣裳。”
他们两个好像在围著吴秋秋转圈圈,一边转,一边唱著一首诡异的童谣。
与此同时响起的还有张阿萍得意的阴笑。
事已成定局,吴秋秋已经无力回天了。
但是,和她的笑声同时响起的,居然还有吴秋秋的笑声。
张阿萍听见了。
凌厉恐怖的目光盯著吴秋秋。
“死到临头还在笑。”
话刚落,一条粗黑的麻辫便绕上了张阿萍的脖子,只听到刷的一下,张阿萍的头颅居然就直接飞了起来。
“死到临头的是你。”
红衣女尸阴冷的声音在张阿萍耳边响起。
她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就已经晚了。
她的脑袋高高地飞起。上面的得意还没有散去完,就爬上了惊恐,两种极端的表情同时出现在一张脸上,看上去极致的滑稽诡异。
同时,又有一种淡淡的黑色幽默在。
张阿萍脑袋掉到了地上,尖叫著。
“不,不,这是怎么回事”
“动了我的猎物,你只能魂飞魄散。”红衣女尸阴冷地看著张阿萍的脑袋。
“猎物”
张阿萍难以置信,这话是什么意思
眼前的红衣女鬼,怨气比她可强了太多了。
她毫不怀疑,自己能被撕碎。
对方救了吴秋秋,又说吴秋秋是猎物。
她好像动了不该动的人了。
“一个镇村鬼,倒是把自己当盘菜了,你整个骆家岗,都是被我诅咒的,我是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