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紧抓在对方的肩膀上,楚芃麦修长的脖颈后仰,身体在对方手指的操纵下微微颤抖,像风中摇曳的风筝。
意乱情迷中,他心想。
人生苦短,谁也不知道意外什么时候会发生,抓住当下不留遗憾才是正理。要是死的时候,他还是个小处男,他一定会死不瞑目的!
哼哼,虽然他香公好龙,但和龙亲密接触久了,他觉得龙可能也没那么吓人了。
快乐到达顶峰之时,他脚背绷得笔直,怀着一种既期待又惧怕的心思,声音颤抖着说出迟来的回答:“你怎么知道我不敢的我今天勇气一百分!”
说完,衣衫不整的楚芃麦一脚踩在郑云崖肩膀上,把穿着整齐正在清理现场的对方按倒在椅子里,跨坐上去。
以前都是对方服务他,今天他勉为其难地报答回去好了!这将是他的主场,他要进攻进攻再进攻,把对方玩弄于股掌之中!!!
被楚芃麦的回答和动作惊呆了三秒钟,郑云崖莫名有种苦尽甘来的感觉,面无表情地问:“香香,你刚刚说什么”
手按在对方青筋暴起的腹肌上,楚芃麦居高临下,气焰嚣张地说:“我说,我要睡你!”
郑云崖:!!!
楚芃麦的体重和力气对他来说就如小孩一般。一贯的忍让是出于爱,出于尊重,当获得对方的首肯……
机会难得,先上车再补票。他们现在所在的州就能同性结婚。
郑云崖一手掐着楚芃麦的腰,一手托着腿直接站起了身,将对方抵在旁边的书架上,迅速反客为主。
楚芃麦:
什么我不是才用草叉制裁了坏蛋吗我新获得的神力呢
等等,桌上的水杯好像空了。啊啊啊,空了它怎么现在就空了!不要啊!!!
……
香公和龙的第一次亲密接触十分美好。恶龙知道自己曾经差点把香公吓死,特意收敛起自己狰狞的一面,极尽温柔地对待这个好龙者,生怕吓到对方,让对方有任何不适,再也不和自己见面。
于是,香公和龙在书房快乐地玩了一会儿,尝到了甜头,和龙告别后依然意犹未尽,甚至有点贪恋下一次和龙玩耍了。
果然,这种事和他想得一样舒服,屁股也还好,就是后背被书架咯得有点疼。楚芃麦懒洋洋地躺在自己的衣服上,一动也不想动,显然还在回味。
在他周围,书散落了一地。精赤着上半身的郑云崖只穿着一条裤子在收拾地上乱七八糟的东西,他的表情满足中带着一丝懊恼。
躺着的楚芃麦不爽了:“你这是什么表情后悔了吗我才不信你没想法,谁家书房有提前准备好的小雨伞和润滑剂啊!”
郑云崖为自己辩解:“我不是!”
他倒不是后悔自己做了什么,而是后悔两个人的第一次发生在这么不正式的地方。
唔,他得弥补一下才行。在他的观念里,两个人到这一步,是一定要结婚的。
动作小心地给楚芃麦穿上衣服,郑云崖单膝跪下牵住对方的手,掏出衣兜里今天买的绿宝石戒指。
他眼神温柔而真挚,啄吻着对方的无名指说:“香香,我们结婚好不好定制的戒指还没做好……”
“啊——”楚芃麦被吓死了,他…他…还没有做好结婚的心理准备,他还是个宝宝!
他很早就意识到自己喜欢男孩子。在他的人生规划里从来没有结婚生子这条路径,只有恋爱、恋爱、恋爱……
婚姻总是给他一种庄重严肃的感觉,他现在只想体验刺激火辣的热恋。
楚芃麦心虚地把手抽回来:“那个,结婚是不是太早了,我还想当几年单身贵族,不是,想